“我不用考,直接保送。”
江晚:……
跟学霸聊天,真心累!
“其实高等代数不是很难,我学了半个月就满分通过考试。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阎砺寒又揉了揉江晚的脑袋。
江晚悻悻地笑着,让阎砺寒辅导功课特别有压力,果断拒绝:“还是算了吧,段祁衍都说我猪脑袋了。”
“他说的是他自己。”阎砺寒面不改色地说。
段祁衍作为整个商业圈里能跟阎砺寒相媲美的学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老阎,我跟你也算穿一条开裆裤长大。”
“阎家还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
“不是,”段祁衍激动得比划了比划,“我这不是比喻吗?比喻,懂吗?就是比喻咱们两人的兄弟情。”
“我和你没有兄弟情。请你注意你的措词,以免我未婚妻误会我的性别取向。”
又被塞了一口狗粮,感觉整个人都玄幻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段祁衍还没震惊完,就看见阎砺寒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对江晚说:“你看他措词不严谨,还说什么学霸。猪永远用同类的目光去看别人。所以他说你的话,不用介意。知道吗?”
江晚:……
“在我看来,你就是一块璞玉,稍微擦拭一下,你在数学上也会光芒四射的。”
江晚:……你怕不是眼神不好使?
段祁衍简直听不下去了:“你的光芒四射会让数学家瑟瑟发抖的。而且老阎,你有没搞错?如果我是猪脑袋,那……”
段祁衍话还没说完,就收到阎砺寒一记威胁的目光。
“你难道不是猪脑袋?”
段祁衍僵了僵嘴角,想起最近跟阎砺寒合作的方案,欲哭无泪地承认:“是,我就是猪脑袋!”
江晚:……
“真是的,就你有未婚妻啊……我还有老婆呢!”
阎砺寒牵起江晚的手,准备去找严望川,临走前也不忘淡声提醒段祁衍:“你说的那叫前妻。抱歉,不羡慕。”
段祁衍站在原地,一瞬只觉得从春季没有任何过度直接进入了冬季,心碎成了玻璃渣。
……
阎砺寒亲自带着江晚去锦绣大厦,身后还跟着条小尾巴“段祁衍”,大抵是被讽刺“失婚男人”人不甘心,非要来凑热闹。
阎砺寒心理素质也很好,全程把段祁衍当做空气,带着江晚走入锦绣大厦。
江晚看了眼充满中国风的锦绣大厦,几乎每个人都站起来对着他点头,疑惑地问:“都不用通传吗?是不是……其实锦绣的幕后老板就是你,所以我不用考高数?”
江晚真的很害怕数学。
段祁衍适时出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阎砺寒是自家老板的“忘年交”,两人关系很好,姓氏读音也一样,不知道的人还误会过两人是父子关系。”
“哦。”江晚眸底难掩失落,所以还是得“考数学”?
呜呜,都不知道锦绣的老板为什么这么变态。
明明就想当个普普通通的演员,为什么还要会数学呢?
转眼间,江晚已经被阎砺寒带到了锦绣总裁办公室前了。
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一位年龄在六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一寸长的头发灰白相间。
男人是严望川的助理,戴着一个厚重的眼镜,年龄略大,据说是严望川这个人念旧又不喜欢女人给自己当助理,就一直留用着他。
男助理刘伯对阎砺寒已经很熟悉了,热情地跟着阎砺寒打招呼:“阎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