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温橘笑着抚弄着段祁衍的脸侧,一双多情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我们家衍衍连喝醉的时候都想着我,我怎么可能生气呢?”
众人疑惑地看着温橘,只见她面不红心不地解释。
“我小时候的小名就叫一一。“
声音落下,温父一直紧拧的眉头缓缓舒开,而段祁衍则脸黑得透底。
陆小二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见这气氛再玩下去估计会出事,就早早叫停。
众人结伴各自会团建基地的居住点。
陆小二有洁癖,朝着水槽走去,刚打开水龙头要洗手,耳廓一动,就听到一张扑克牌从身后“咻”一声飞过来。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巧妙地避开了扑克牌的攻击。
咻咻。
两张扑克牌同时飞出去,朝着陆小二左右一侧甩去。
这次,陆小二避无可避,只好转身接住。
昏黄的灯光下,陆小二抬头就对上江晚笃定的嘴角。
“果然是你。在我帐篷外,用扑克牌切断蛇的人就是你。”
陆小二敛下眼皮子,把卫衣帽子戴低了几分,继续转过身洗手,也没否认。
江晚走了过去,侧眸看她:“为什么帮我?”
”我只是不想有人在我的节目里出事。“
江晚闻言,眸子眯了起来:“所以,朱丹妮房间里的银蛇不是你放的?”
“不是。”陆小二用一种“你到底是什么智商”的眼神斜看了江晚一眼,“我被你几个儿子追得快喘不过气,还有时间去放蛇?”
再说,一个刚要拍作品的导演,怎么会在自己节目放蛇害嘉宾。
“那查到谁放蛇没?”
“没。”
“那会是谁放的呢?朱丹妮让人买的蛇里,没有银色蛇。摆明蛇是属于两批人的。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特地放蛇去咬朱丹妮的。
傅明城那家伙虽然没有底线,但他的性子应该是不屑做这样的事情。那会是谁呢?”
江晚还没整明白,就听到暗夜里响起一道沉沉的声音,犹如压着晨霜的枝头,让人莫名听出几分冷意。
“想知道,怎么不问我?”
阎砺寒站在路灯下,身上罩着昏黄的暖光,身姿修长,但那黄色的暖光好似落在他身上,更冷了。
陆小二机灵秒闪,只剩下江晚站在原地笑得很僵硬。
怎么有种被抓奸的既视感呀。
唉,姑奶奶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阎砺寒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水槽,连同他那身高压的胁迫感就这么罩了下来。
江晚出自人求生本能一抖,像极了弱小无助的小狐狸,掉入了大灰狼的陷阱了,就这么迷茫地看着他。
“以后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嗯?不要跑去问别的男人,懂?”
江晚很想说“不懂,你家姑奶奶,这辈子都不可能懂的”,但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地,就顺应局势,没出息点了点头。
“放银蛇的人,我让何铭去查了。”
江晚点点头,“哦。我知道了。那现在没事了吧?”
她现在迫切想远离这个大魔头。
阎砺寒岂会看不清她这点小心思,毫不掩饰满眼的欲望说:“有事。”
“?”
阎砺寒低笑一声,“小咪跟沈欢睡了,今晚去我那里,嗯?”
江晚听到了什么,惶恐地瞪大眸子,“所以你刚才威逼我后,现在要潜规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