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拿到证据，他早就处理这些人了。

“因为当时欢欢和你的关系很恶劣，她怕你不信她，因为之前她和你生活她被后妈欺负的时候，你也没信她。”霍锦说道，看着栗文程的目光有些冰冷。

栗文程浑身一颤，生出愧疚来。

因为姜雪莹在他跟前表现得那么好，让他怎么相信她会欺负欢欢呢！

反倒是欢欢，自从姜雪莹母女进门之后，就各种看她们不顺眼，所以她才会觉得是她在闹事。

“欢欢，对不起，爸爸对你太忽视了，竟然会不相信你被欺负。”栗文程立即向栗欢道歉，这是相信了姜雪莹确实欺负了栗欢了。

当然，要是换作今天之前，他会觉得难以相信。

但是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情，他哪里还看不出来，姜雪莹和姜亦菲并没有平时看起来的那么温柔善良啊！

栗欢垂着头没有回答。

虽然这段时间她是和栗文程缓和了关系，但内心，还是有些怨恨自家父亲的。

看到栗欢的模样，栗文程更加的自责愧疚了。

然后望向姜雪莹的目光，就更加愤怒了：“姜雪莹，你到底有没有让保姆给欢欢下药，不要以为你否认，这件事情就可以不追查了，这件事情，我是要调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我，我……”姜雪莹很想否认，但她也清楚，这个时候，否认也没用了。

可是承认，她又承认不出口。

她维护了那么多年的良好形象，就这么毁了，毁了……

栗文程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

他忍住了对姜雪莹动手的冲动，深深地呼了口气，沉沉的说道：“姜雪莹，离婚吧！你带着姜亦菲离开栗家。”

陡然一听到这句话，不止姜雪莹，其他人也都震惊了。

霍锦倒是想不到栗文程会这么果断，还以为只是惩罚一番就过去了呢！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个儿子。

这下，霍锦倒是对栗文程另眼相看了，也更清楚栗欢在他心底的分量，为栗欢感到庆幸。

姜雪莹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立即恳求：“不，我不要离婚，文程，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以后我不会再欺负欢欢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你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斯远不能没有妈妈啊！”

栗斯远，便是栗文程和姜雪莹生的儿子。

栗文程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依旧愤怒不已的：“姜雪莹，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我对你的女儿怎么样？可你们呢！竟然为了自己的私心，去欺负和算计我的女儿，我栗家容不得你们这种蛇蝎心肠的人。”

“文程，求求你不要栗欢，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姜雪莹苦苦哀求：“左右欢欢也没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呵！没事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要不是有霍锦相救，那就有事了。”栗文程简直被气笑了，然后不容置否：“我既然说出，自然就不会改变的，你要是再闹，我就只能请警方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