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一心等着水稻长大,试用便宜夫君给她做出来的杀虫剂。一想到便宜夫君看了几厚本书,为她做了这个药,叶溪心里觉得很感动。
再想到便宜夫君能在短时间内看完五六本书,做出药,她还觉得夫君太厉害了。
她醉心于自己的作物,一时间也就忘记了关注其他问题。
柳家正打算给小玲办白事,她由于流产和大出血病危,又不肯接受帮助,于是一命呜呼。
柳甫还算有点良心,人已经死了,他不忍心让死人不安生,决定将她葬在柳家祖坟里。但是柳母不依,她觉得小玲是个不干净的,葬到自己家祖坟里,实在脏了自己家祖坟。
可柳母已经被儿子软禁,没有多少话语权,柳甫心意已决,着手筹办丧事。
柳母实在是郁闷,终于想办法逃出了家,出来走走散心,走着走着了条小河拦住了她的去路。柳母气不打一处来,捡起地上的土坷垃就往水里扔。
“贱人!呵,姓叶的、姓王的,我家死了人,我家祖坟要葬一个脏女人,你们还过的好好的!没有天理!你们都不得好死,拿走我家那么多银票!不得好死!”柳母诅咒叶溪和大妞道,她嘴里说的姓王的,就是大妞。
柳母一边说,一边往河里扔着土坷垃。
“柳夫人。”是李财主家的李大志,他盯着柳夫人好久了,终于得到了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李大志一直在盯着叶溪,叶溪和大妞到柳家和离、后来小玲死掉的事,他也清楚得很。
他接近柳母,是想和柳母联手,一起对付叶溪。
“你是哪要根葱?”柳母这会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说道。
李大志也不恼,他笑眯眯看着柳母,好像看着一个预定好的合作伙伴:”柳夫人,我是能帮你的人。我刚刚听你说到姓叶的,你说的可是叶溪?”
柳母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也知道她?”
李大志再次笑眯眯:“自然是知道的,她和我家老爷也是结怨不浅呐。我家老爷天天念叨着要报仇呢。要不是她,我李家现在还是个富足之家。”
柳夫人听到是敌人的敌人,顿时亮了眼睛。
李大志观察着柳母的表情:“柳夫人,也许咱们可民合作呢。你家的事我听说了一些,那叶溪欺人太甚,抢了你家的银子,害了你家的人,实在是可恶。你也知道那叶溪整天挂着个天选之人的名头,四处忽悠人,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柳母的眼睛更亮了,她也听说了叶溪的身份,只是心里略有些忌惮,听到李大志这样一说,心里的火苗又升起来了。
“柳夫人,你看这样如何?”李大志放低了音量,与柳母耳语一番。柳母越听越觉得有意思,答应了李大志的要求。
柳母与李大志合计完,觉得自己要做大事了,哼着小调回柳家。柳甫见她不见了正在着急,怕她出去惹事。见她回来了心放下了一半,再次将她安顿好。
柳母接下来的表现变得正常不再偏激,柳甫觉得他母亲已经改邪归正了,就解除了她的软禁。
重获自由的柳母,又悄悄地与李大志联系上了,报仇的愿望让她忘记思考,为什么李大志会对柳家了如指掌?
这会叶溪正在元境里避暑,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坐在阴凉的地方都会流汗,只有元境里还待得下去。
唉,要是有空调和冰箱就好了。叶溪心想,可是这个时代没有电,有了空调和冰箱又有什么用呢?
她有点郁闷地坐在元境里想入非非,一会儿却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会儿她在元境里,大家都找不见她,找个隐蔽的地方,出来元境了解情况。
一个小丫头见了她,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地扑过来:“夫人!夫人,出事了!可算找到你了,呜呜!……”
叶溪拍拍她的肩膀:“慌什么,别着急,慢慢说。”
小丫头在叶溪冷静的语气里镇静下来,但眼神仍然惊恐:“夫人,有人在咱们大门口放了一个……一个尸体……天热,那东西都臭了,他们还说人是咱们家害死的,要咱们赔百万两银子……”
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她的脑海,估计和柳家有关。
叶溪快步走到大门口,腐臭的味道越来越严重,她忍不住捂住口鼻。
大门前已经围了许多人,有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她没见过的眼生面孔,当然最起眼的是大门口盖着白布的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