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听到他的夸奖笑了:“那也比不上夫君你,听说你现在是北狄人的克星,只要听到你的名号,他们就要闻风而逃呢。”
怎么谈恋爱还变成商业互吹了呢。
“娘子。”他拉起她的手,将她扯入怀中。
夏天早已到来,晚间的风还透着丝丝凉意,叶溪窝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只觉得周身温暖。
抬起头是大大的圆月亮,正如月下的人儿圆圆。
叶溪看着大漠的圆月亮出神:如果能这样一直圆下去,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娘子在想什么?”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放过娘子。”他含笑说道,“娘子,时间宝贵。”
去那个时间更慢的地方吧,叶溪会意地将他拉进元境。
元境里不同外面的大漠,这里四季如春,春日更是美好的象征。
元境里春意浓浓,不解汴京城的皇宫中的危机。
御书房。
任清跪在御书房的门外,求见梁帝。
梁帝看着请罪一样的任清,有些意外:这小子是闯了什么祸吗?他不明所已地将任清唤了进来,瞅着他重新跪好:“自己交待吧。”
“是,陛下。臣有罪,对陛下有所隐瞒。那叶溪其实是个女子。”任清道,“但她有勇有谋,是个人才,望陛下不要收回成命,要治罪,就请治臣的罪!”
梁帝又是一愣,虽说女子任重要职位要提前报备,可这只是旧俗,这任清也太小心了些,莫非他……
不过,任清可是从来对女子不感兴趣,满朝都怀疑他是个断袖,如今竟为一个女子争取,有些不可思议。
梁帝佯装皱了眉:“好你个任清,她是女子的事到现在才来报朕,朕就算要反悔,能位得下这张老脸吗?
况且我大梁地大物博,女子早就可以参加科举,只要是人才,朕都会重用!你这是在怀疑朕的爱才之心吗?”
“臣不敢。”任清磕了个头。
“爱卿,朕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更不会迁怒于她,你不必如此担心。你这样关心她?若是你铁树开花,朕也为你高兴,不如朕为你与这叶溪指婚。”梁帝笑道,任清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辈,能给任清指婚,他也高兴。
任清却像是被吓着了一般又磕头:“臣万死不敢对叶溪有非分之想,还陛下明察!”
梁帝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他不过一句试探的玩笑话,他怎么就吓成这样了?这孩子虽然是一副书生相,但并不是迂腐的人啊。
“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梁帝定定地看着任清,一副责怪的样子。
肯定还有重要的事瞒着他这个老头儿!
任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事情应该当事人亲自汇报的。
“这,陛下……”他索性上前对梁帝耳语一番,“叶溪她和……”
梁帝又是一愣,这么说来,他的衡儿被这叶溪拐走了?!
突然他就有点失落起来,听说这叶溪出自乡村,到时候在朝堂上帮不上衡儿该怎么办?要是长得不好看怎么办?
但听这任清将这叶溪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要是真有这么好,那倒也可以接受。
不行,他得亲眼见见这叶溪。
“朕要见她。”梁帝肯定地说道。
任清面露难色,叶小娘子好像没有来汴京城的想法啊。
“如今朝局稳定,只有西北的战事不休,但已经不是大患,朕要去微服私访。顺便去看看衡儿生活过的地方,还有是武安侯那家伙,朕得将他请出来,那时终究是朕亏待了他……”梁旁皱眉道,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忆中。
任清点点头表示同意。
梁帝的身体不好,要准备出远门得好好准备一番,等他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夏末。
梁旁虽然没有出门,但批准叶溪成为皇商的文书却早已到了叶溪的手中,和文书一起到叶溪手中的,还有梁帝的赏银和之前水泥的报酬。
一共是上千万两银子呢!这些银子是用大马车一车车运到叶溪家的,一路上不知道羡煞多少村民。
“这些马车又是去叶小娘子家的!”
“这马车上肯定有好东西,看起来挺沉的,不会是银子吧!”
“我的天,这要是银子,得多少银子!可羡慕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