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夏人士兵像找到什么宝物似的站到大腿中弹的人旁边,扭头向领头的校尉兴奋地喊道。
有武校尉之称的他听了这句话后,赶紧快步走到将士们面前。
俯首望去,本已无法站立的狼骑士兵装扮,武校尉便知这个人在王友靳部落中一定是极有地位。
武校尉的脸上也洋溢着喜悦的微笑,使劲儿拍着那士兵的肩说:“好样的孩子们,你们这一次立下赫赫战功!”
“武校尉啊,这个人在王友靳部落该做什么工作呢,您说是不是要当伯爵什么的?”
手拿枪杆子的战士好奇地问。
校尉听后笑着解释道:“傻小子们,草原部落里可以没有伯爵侯爵这样的官,有的是可汗与...皇子!”
“皇子......”
那名战士略微怔了一下,然后双眸发亮。
他并不傻,因为武校尉们已经提过皇子们,所以说面前这废腿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王友靳部落皇子!
没想到呀,被派遣去安州府清缴王友靳部落前哨的他们居然能生擒王友靳部落皇子,这是意外之喜!
武校尉说道:“你绑了这个人回来吧,咱们这儿动身!”
“是!”
三百夏人战士高声应承,随即取出事先准备的骂将那几个尚健在的伤残狼骑战士五花大绑。
任凭那几个草原蛮子怎样拼命挣扎、怎样高声呐喊,三百夏人将士视而不见,便走上返城之路。
出城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当时,王友靳部落2万军队并不能彻底包围秋宁府。
可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从出城到现在啊已经过去了两天事假你,三百夏人士兵站在几十里之外都可以清晰的看到秋宁府城门之外乌央乌央一大片人影,那肯定就是王友靳部落的大军了。
不过,两万达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中间肯定会有缝隙,想要蒙混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三百士兵换上了之前那些狼骑的衣服,而没有换上衣服的夏人士兵便站在中加你,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混到那两万大军之中。
之后需要做的事就得谨慎些。他们需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冲到秋宁府大门下。
这个办法并不是不能成功,唯一的问题在于守城门的人会不会把他们这三百换上狼骑士兵衣服的的自己人看成敌人。
不过,好在之前已经交换过口令了,在重重包围之下,这三百士兵也不知道是该说容易还是困难,好歹是圆满完成任务进入了秋宁府之中。
营帐中,黄渤万与衣而眠已歇。
这时,一个侍卫突然走进来,高声禀告:“将军、武中校他们都回来了,也带回了十几个狼骑福禄,据武校尉讲,他们似乎抓住了王友靳部落皇子。”
黄渤万听完侍卫们的报告后,坐下来看了看,他的脸一如既往地冷,说:“把他们带进去。”
“是的,大将军!”
那侍卫领命后转身就走,不一会儿,一队士兵护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进入营帐。
毋庸讳言,领头的一定就是武校尉。
武校尉等首先恭敬地行礼,嘴里说:“将军、我的部下归来。”
黄渤万视武校尉一眼,神色依旧没变,淡淡地点点头,没怎么说话。
接下来,黄渤万将目光投向那些草原蛮子,特别是王友靳卓宏刀,久久不能离去。
霎时间,黄渤万目光一转。
身为秋宁镇的秋宁侯,黄渤万在这几十年的戎马生涯之中和草原部落针锋相对了不下几百次,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认出来王友靳卓宏刀的身份。
“王友靳卓宏刀.”一书
黄渤万语千言,讲完后给大家挂上吨子。
听着别人呼喊着他的姓名,王友靳卓宏刀心咯噔一跳,情绪顿时跌到低谷。
“王友靳卓宏刀等。”一书
黄渤万重提刚才那称呼,只是这次他不是为了王友靳卓宏刀自己,是为了自己。
与此同时,现场的人也能听到黄渤万那口气的转变。
本来波澜不惊的口气里,此刻却带着一丝欣喜,当然这种欣喜并不明显。
其余狼骑黄渤万连多看她们一眼也没看,随便摆了摆手,随便说:“把他们带下去。”
这样不就行了吗?
武校尉见此情景一时有点愣。
来到这里前,他本以为自己的将军会因生擒草原王友靳部落皇子而高兴不已,并当场长篇大论,再差都得给这些草原蛮子丢脸,可没想到,他们家的将领从头至尾只讲过两次名。
虽心有疑虑,但武校尉对周围的将士使眼色,然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
王友靳卓宏刀带着那几个狼骑士兵没呆着,等走后,黄渤万的表情总算有了改变。
如果细心观察,你会发现黄将军这时的表情多了几分调侃。
天还没亮,黑暗就过了不久,秋宁府后又笼罩在复升的太阳下,太阳又倾洒向了人间。
守城将士望着远处初升的朝阳,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唏嘘。
一个战士叹息着,扭头正要和旁边的同袍说些话,却突然看见东边朝阳上有许多黑点。
这些黑点被放大、增多、变密。
战士们瞪了一会儿眼睛,突然想出什么,他们的脸突然大变样,接下去的时刻张开嘴就得大声叫喊。
只不过,那‘敌袭’二字还没喊出口,他就见到头顶出现了如雨点一样落下的箭矢落了下来。
箭矢极快,一眨眼的工夫便走到近前。
兵将瞳孔急剧缩小,潜意识里想蹲在地上,但由于守城时间长了使腿发麻,一时间竟寸步难行。
一支箭矢如长矛般掉落下来,在半空中重重撞击着他。
此时秋宁府中终于传来‘敌袭’的喊声。
王友靳部落军队已包围秋宁府3天了。
三天来,秋宁府的将士们个个战战兢兢,时刻警惕着草原上蛮子们的袭击,唯有临近清晨才能稍有松懈。
因为这个时候,太阳升起,是人一天之中最疲惫的时候。
如果对方想偷袭的话,最佳时期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也可以在天亮之前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