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纠结和为难(2 / 2)

这时,其中一位负责折磨马甲雯的人看到尹修平走进来,就走上前几步说:“老板,这个老物件死活不肯说出来,我们能使用的手段已经使用过一次了,他不知昏迷了多少回,但就是不肯让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老大,如果再这样煎熬下去,这个老东西大概率会这么死去呀!”

尹修平回神后冷冷地看了马甲雯一眼,气更喘不过气。

如果当初马甲雯毫不动摇地选择支持自己尹修平做新一代北边边境老大的话,自己是不会反水了。

亦或是在马甲雯被劫持过来时愿意合作,那样就不会出现后面儿们那么麻烦的事了,尹修平对马甲雯更是没必要严刑拷打。

马甲雯好歹还是抚养他们两兄弟成长的恩人,尹修平就算狼子野心再大,那都会对马甲雯产生一点感情.

“全都闭上嘴巴!”一书

王友靳风胜面色黯然,突然喝斥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身边的那几个武将顿时鸦雀无声。

王友靳风胜转头看向许伟,脸上表情说不上来的冰冷,开口问道:“许伟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要你们能说一个合理的说明,否则.”

王友靳风胜虽然没能说出后面儿话来,但他阴冷的目光已足以道出全部。

在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学位只是感觉到他似乎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在冰天雪地里,连气息似乎也会停滞下来。

许伟真想说明那与他无关,但张开嘴完全想不出恰当的原因。

他哆哆嗦嗦地说:“汗,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向你保证在我来到草原前秋宁镇、秋宁府很好,一路上这么多村还没老百姓走,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我送给你的那张堪舆图是大夏北方四州最真堪舆图一路走过来你也能肯定...而那些天降惩罚我不都是带你跟草原的骑兵绕过来的么?

秋宁府与秋宁镇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呀...”

说完这话,许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的事,突然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噢是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可汗,有可能是大夏的藩王们忍耐不住了,提前动手了,所以秋宁镇和秋宁府的人为了防范您的大军压境,提前退入到了秋宁府城中,这样的事情,秋宁府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如果是在冬季,形势更加严峻时,秋宁府周围村子里的老百姓也会回秋宁府避灾,至于这一点,汗你也该听过吧,我确实没撒谎,何况,为什么我会撒谎?

我们赵阳殿下是真心实意想要和可汗您合作的,你们只需要随意打听一下就知道,京都城的那个佞臣李维是怎么对待我们赵阳殿下的......”

听到许伟讲解,王友靳风胜倒是不张口,甚至表情也不改变。

其实,正因为王友靳风胜明白许伟的话是对的,才会默不作声。

无论是堪舆图上或赵阳殿下情形,或是京都城中那令赵阳殿下及大夏文武官员万分畏惧的新任世侯李维、王友靳风胜等人事先探问。

如果不是事实,他就不会有如此重大的决定。

须知一年前那场战役使其王友靳部落元气大减,2万骑兵已成为其王友靳部落全部家底,利益与保障不足之言,王友靳风胜怎么能一下子把骑兵都倾巢出动?

只不过,不管许伟如何解释,那都是有一点无法解释清楚。

秋宁镇何以沦为空城?大夏人民为何要自愿放弃秋宁镇这座边关要塞呢?

简直不合常理!

就连王友靳风胜这个身经百战、老奸巨猾之人,这时都找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大夏朝廷这些行径的原因。

白白给了秋宁镇一个边关要塞?他们岂不知草原部落以秋宁镇为中心,实力将牢牢地植根于大夏边关?

甚至还能说只要这次他们把握机会彻底占领秋宁镇的话,大夏所采取的茶马互市所造成的绝对打压能够减轻很多,毕竟草原部落里的这些人可造不出这样一座边关重镇城池来,还处在这么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

许伟看到王友靳风胜为了他迟迟不开口,心很着急,表情也变了很多,毕竟没忍住,就开口说了起来:

“汗,能保证的话句句真实、句句可信、绝无说谎,赵阳殿下绝无欺骗!

一年之前,我们赵阳殿下被歹人下了蛊毒,那李维贼子用了一个偏方为我们赵阳殿下解毒,那个偏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许伟有一丝迟疑,知道把这句话说完后,如果赵阳殿下明白的话会怎么对他,但是,要想让他现在不死的话,就只有硬着头皮去讲。

“那偏方无比令人作呕,要是有用就算了,偏偏这个偏方什么作用都没发挥。

退一步讲,就算有效了,那么根本就不用那个办法。

正因为这事,咱们赵阳殿下喜欢与李维贼子遂结良缘,今后决不允许联手干任何事。”

“有哪些办法?”一书

旁边儿有好死不相往来的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恶心吗?不堪忍受?

许伟顿了顿,最终一咬牙说道:“那个李维贼子居然要我们的赵阳殿下喝掉一大桶...一大桶.”

许伟虽没说那两个字,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突然意识到噢。

霎时间,现场众人神情大变,甚至有人开始对许伟投来亲切的微笑。

显然,对他们来说,这确是不共戴天之仇。

即便如此,王友靳风胜还是十分的纠结和为难。

身居要职的他比其他人更有必要思考。

他想得最多的是—这个夏人今天行为这么怪异,难道要用计吗?

毕竟无论在哪个层面上,秋宁镇并不能轻易地被大夏拱手相让,说其背后并无更深的思考,王友靳风胜也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