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从固然存在,但品质却无法和以前相比,但即便这样,与一群铺路苦工打交道也应没有太多问题。
赵阳望着眼前聚集着的30多个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正要想吃些东西时,外面儿使却突然发出一阵慌乱的呼喊。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大事不好啊!”
听了这话,赵阳,王老和30多个人同时转头望着后面那一声的走向。
一个身穿赵阳府服装的下人踉踉跄跄地走进来,表情慌张至极。
不知什么原因,听到这个人刚喊出‘大事不好’时,赵阳感到心里堵得慌。
他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哼了一声,训斥了那个下人:“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样的慌乱成了怎样的体统?难不成天塌下来的?”
那下人见王老与三十多位府中随从齐聚一堂,稍稍愣住了,然后才急忙摇头说:“这不,殿下,天塌不下来,是...是许管事又来啦!”
许管事吗?
赵阳听了这一称谓后一时没有回应。
许管事何许人也?本王知道么?
可是,当赵阳瞥见一边儿站着的王老的时候,却是瞬间反应了过来。
许管事吗?是许伟吗?他又来了?!
赵阳回过神来,两眼放光,一脸的期待与兴奋。
既然许伟能成功地从北边草原返回,那么他肯定能说得很清楚。
其他的不说,许伟能成功的返回京都城的话,说明王友靳部落已经占据主动了呀!
否则许伟又怎能在重重围攻中穿越北边四州返回京都城?
“许伟又来了?他去了吗?赶紧叫他去找本王吧!”
赵阳这时顾不上威胁要打他靳彬钱庄,而急不可耐地把许伟叫来。
不过,那名下人听了王老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他下意识地看着旁边儿站立的王老和一脸期盼的赵阳,默然良久不语。
最后是王老的反应很快,见那下人一言不发,顿时明白了些什么,连忙挥挥手说:“你都快下来,这没你什么事。”
“是!”
下人与扈从虽感好奇,不知是哪个许管事究竟到哪里办事,然自王老皆如此言,亦不能在此停留,毕恭毕敬行止后退隐。
赵阳见那个名下的男子不语,便让王老让在场的无关人员等待着全部退场,心里咯噔一跳,刚上升起来的兴奋与期盼也削减了些许。
赵阳不傻,马上知道事情也许不像他想象得那样单纯、美好。
果然,等这30多个人全部出了院,那个名下的男人在王老示意下,才慢慢开口道:
“殿下,许管事如今被误认为王友靳部落细作,正被天罚营游街示众!
很多老百姓闻讯赶来,手捧烂菜叶、臭鸡蛋不顾一切地砸许管事,小本闻讯后还准备凑个热闹呢,但走近一看,原来是游街示众是咱们府中许管事呀!”
这时,这位名男子缩着脖子表情复杂地叹息着说:
“小一开始以为他认错人了,心里说许管事怎么能成为王友靳部落细作呢,细看良久才发现那个男人确实很像许管事,然后壮着胆子叫许管事,许管事抬起头看着小眼睛,但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