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仁柏舟就知道蒸汽机安装在船上后的功率绝对比用船帆强很多。
于是,仁柏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向那些汇集起来的书院学生大声说道:“国公刚才说的话你能听出来吗?”
“听到啦!”一书同学齐齐应了一声。
仁柏舟表情严肃地补充道:“这件事万不可放松。从今天起,你手中的东西就放一放吧,跟我一起好好学习蒸汽帆船。
你们俩,到了两个造船的匠人那里来了,工钱有多大就讨论有多大,大家力争在半个月内,算出比例之类!”
说到这里,同学们再次齐齐应声而起。
仁柏舟望着他们却皱起了眉头:“还愣在做什么?行动吧!”
……
机械学院的边儿们忙碌得火热,李维从学院出来后却并不闲着。
他直奔六部衙门而去。
六部官吏告病回家之事已是时过境迁,李维自始并不刁难这类官吏,除工部、户部、吏部等几个职位外,原属确实干得太烂。
不要说李维,就是3个内阁大学士也看不过去,3个内阁大学士把这几个官弄得滚蛋后,别的职位官也渐渐归位。
尽管如此,六部中也不乏安国公李维。
六部中的五部皆如此,只有兵部例外。
兵部的身份很特别,因此官员们仍然是原来那个帮。
李维迈步走到兵部衙门前,门前的兵士们都知道李维,见李维来了,忙不迭地恭敬敬礼,嘴里说:“我不知道安国公是谁!”
李维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仰望衙门内,开口问:“你兵部尚书来了没有呀?”
听李维这样问,两个守门士兵面面相觑,几乎同时开口答道:“回禀安国公为尚书大人有事才出门。”
李维一听这句话不禁皱眉。
“前两天我来了,你尚书大人还有事刚出门呢,今天咋就到了,或者有事刚出门呢?
我道:你尚书大人岂不有意避我安国公?”
两个看守听到这句话后,他们的微笑立刻变得僵硬。
他们中的一个人思想活泛地匆匆说明了来意;“安国公,你这副胆哪来的,就是把那个熊心豹子的胆让你吃了,你还怕骗你不?
安国公我们尚书大人确实不是衙门里的边儿!”
李维两眼紧盯着那两人,问:“若不是衙门里的边儿,尚书大人到哪里去呢?”
“这......”
两个战士四目相对,完全不知怎么应答,幼稚得就是跌跌撞撞地推脱:
“安国公、高人身份卑微,哪知尚书大人的去处.”
“没错,国公爷、我和我的儿子两人还真不知情!”
李维冷笑一声,挥了挥袖子说道:“既然你不认识,那么我索性在这等一下吧,我不相信你尚书大人不会回来的!”
说完这话,李维竟然真的席地而坐,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两个将士见此情景,一脸无奈,但束手无策,完全不知怎么面对李维这个安国公了。
须知,面前这个可高出他们级别不知几倍的国公爷!
真的要讲,不要说他们俩小兵卒,就是他们尚书大人来了,也比不上这个安国公的职位。
别人敢闹兵部衙门的门,自己也有处理的方法,大不了暴打一丢。
可是安国公这样做,他们又能如何做?只能眼睁睁地看!
并且,他们无论想看,也都得一边儿殷勤地扇着风递着水,揉着肩膀和双腿,唯恐这安国公体子骨薄弱,一不站稳便倒毙在自己衙门大门口。
真的是有这种事的话,两个人的罪都会很大!
“国公爷你请客吃饭要注意烫手。”
“国公爷你饿吗?我这边儿还有上午买来的糕点。你想尝尝吗?”
“国农业,否则...否则你会在府中惜惜吗?当我们杉树大人归来时,卑职到你府上邀请你,你觉得怎么样?”
李维却不看两人,权当两人不存在时,没好气地挥挥手说:“滚开,别挡住我晒的太阳!”
两个战士听了这句话,军军脸上都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
此时李维却突然站了起来。
在两个战士惊愕不解的眼神注视中,却见李维一脸不耐烦地走到衙门门前,一手扶着腰,一手提着手指着兵部衙门的边儿高声训斥:
“敬文耀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你是里边儿的人啊!
您以前在谈什么?李维,我跟你父亲是过命格的好哥们,就辈分而言,我是你舅父,将来如果碰到事,虽然到舅父那里去吧!
多大的时间过去了才对呀金,翻个脸?
我现在真的碰到事了,找到你你你再撞死也没见过我,这很有意思吧?
再说了,我又不是要割你身上的肉,喝你身上的血,不过就是管你借一点儿银子,顺便再借一些兵马乐意,就这么困难吗?
敬文耀啊,好歹还是个兵部尚书啊,什么,如今年事已高,就是五万兵马也拿不出呢?
老东西啊,你当年就有勇气向我许下那样的诺言,现在为什么没有勇气出来看我呢?”
两个战士听了李维的话都吓出了那个叫冷的汗呀!
两个战士有心想上去堵那人嘴巴,但相视一笑,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这么干。
两人明明在兵部衙门当守卫,但这时就像当了小偷,鬼鬼祟祟地转头四顾,怕别人听到看到兵部衙门大门口这个景象情景似有。
好在小区里没多少人,否则的话,这事传出去后,他们兵部就会丢人现眼失大发啦!
李维颈部青筋暴突,扯破喉咙大叫一阵后感觉有点疲惫,随即一屁股坐下。
即便是坐了下来,李维嘴里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喊道:
“我可以跟你们说敬文耀5万人马和5万甲胄兵器今天你们怎么也得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