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无表情的拿起来一本弹劾奏折,看了起来,奏折里面说,他和容齐白日就到了教坊司,然后看了花魁跳舞,竟然在台上为了争得花魁青睐,当众打起来,还阻碍了定远候缉拿犯人。
看到地上不止一本的奏折,容齐也刚刚看完了,抬头看向皇上,把奏折随意丢到了一边。
容齐也漫不经心的看完了一本,不过没有丢出去,而是把奏折放回原位。
“你们两个把祖宗的训诫放在哪里?。”帝王怒火冲天。
容泽却不慌不忙的说:“父皇这是何意?皇儿只是去帮助定远候缉拿人犯,哪里是去抢花魁,父皇话可不能乱讲,这些个御使天天看着这点小事,尸位素餐,实在该死。”
容齐也温文尔雅的说:“这个教坊司乃是朝廷建设,身为皇族,皇儿去视察教坊司,乃是为父皇分忧,这些御使实在是不知所谓。”
皇上怒极反笑,勉强把怒意压下来,伸手指着两人道:“这样听起来,你们两个还是为朕分忧,朕还要赏你们,是吗?”
容泽正色道:“父皇,不可如此,皇儿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当不得赏赐。”
容齐温言道:“父皇,这点小事情,皇儿义不容辞,能为朝廷做事,这是皇儿应该做的。”
“皇上,外面有好几位大臣来求见。”一个太监进来禀告。
“你们两个给朕滚出去,晚点再收拾你们。”皇上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位逆子,看到他们的脸色僵硬了一下,才开口骂道。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知道父皇还是给自己留了点颜面,没有让外面的大臣看到他们两个的狼狈样子,尽快走人是上策。
两人施了一礼,马上退出御书房,一出宫门,红鹤就守在外面,看到容泽出来,连忙上前见礼,说道:“王爷,王妃进宫了,是皇后召见。”
容泽马上向容齐点点头,说了声:“二皇兄慢走,我要去一下长春宫。”
容齐当然知道他去长春宫是要去救叶清宁,点点头,没有出声的就离开了。
御花园内,一个宫女偷偷的给叶清玥塞了个纸条,上面言简意赅的写:肩膀有刀伤。
叶清玥不动声色的看了叶清宁一眼,刚刚还不觉得,可是现在看过去,她果然身子僵硬,右手不带动的,看起来就是在护着伤处,叶清玥嘴角含笑,走向几人。
“皇后娘娘,你看今天院子里面的竹子张的多好看,不如我们来题诗画画?这样的美景,实在是难得。”这在宫里是常见的事情,毕竟贵女进宫都想引起宫里的贵人注意,那么表现自己的才情是最为重要。
叶清玥不提乐器,是因为她担心叶清宁到时候说不会乐器,不能让她逃过一劫。
叶清宁心里一个咯噔,心内有点怀疑叶清玥已经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不过这也是正常,看来他们今天是一定要让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