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又是谁?不会是国舅的女儿吧?昨天国舅还急得要死,严刑逼供我交出他的女儿,真是心狠手辣啊!”陈毅说话过于激动,肚皮上的伤口被扯开了,鲜血直往下流。
司徒婉儿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些犯恶心,整个牢房里都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儿。
“你不要撇开话题,如实招来!”司徒婉儿厉声喝道,拿起侍卫手中的烙铁吓唬着陈毅。
“呸!看你模样清秀,原来和你爹一样心狠手辣。”陈毅特别生气地说道。
他从小就跟着刘员外,要不是刘员外当初救了他,将他收留在刘府,他这会儿早就死了,所以,他一直为刘员外办事,对他忠心耿耿,现在让他将沐沧海和刘员外的事情供出来,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即便是把他折磨到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姑娘,你想听真话吗?”陈毅盯着司徒婉儿的眼睛肆虐地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沐沧海和刘员外是不是勾结了西部突厥部落,准备造反,争夺王位?”司徒婉儿厉声喝道,颤抖得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姑娘,我跟你说真话,沐沧海和刘员外只是为了阻止你那心狠手辣的爹和二皇子篡位,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将士。”陈毅大吼着说道。
“你住口!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明明是沐沧海想利用皇上谋权篡位,我爹是为了阻止他们,防止国家被落在贼人手里。”司徒婉儿生气地说道。
“姑娘,你爹到底给你灌输了些什么东西?”陈毅冷笑着说道。
司徒婉儿听到这话特别生气,知道这人也问不出什么来,愤然离去,从密室出来的时候,国舅在屋子里写着书法,一副泰然处之的姿态。
“婉儿,出来了?情况怎么样?”国舅没有抬头,边写书法,边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人就是一根筋,什么都不肯说,还反过来污蔑您和我二表哥。”司徒婉儿愤愤不平地说道。
听到司徒婉儿的一席话,国舅会心一笑,女儿自从听了他的话,终于站在了他这边,没有再次怀疑他和二皇子的动机。
“你身上还有伤,快回屋休息,爹自有办法治他,让他乖乖说出来。”国舅胸有成竹,风轻云淡地说着。
司徒婉儿不禁想到了刚刚陈毅身上那令人可怕的烙印,她想想都觉得很疼。
沐沧海下午没有回家,和李薇薇在府上享受了难得的午后时光,下过雨的天气格外的晴朗,刮着轻轻的微风,甚是惬意。沐沧海和李薇薇在后花园放起了风筝,李薇薇拿着滑轮,沐沧海向前跑着,将风筝轻轻扬起,风筝随着风向慢慢地飞向了天空。
二人看着空中的风筝,相互嬉戏打闹着。
“我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自从长大之后,都没有放过风筝,小时候和李耀祖一起放风筝,他老欺负我,他长得比我高半截头,每次都踮起脚将我的风筝的线剪断,那断了线的风筝每次都能飘得很远,而且会越飞越高,我每次都会看着它消失在天空的尽头,我才会恋恋不舍地回家。”李薇薇回忆起来小时候放风筝。
“不过,我为了气他,我就会说‘看我的风筝飞的比你的高吧!’然后,他就会特别生气,一气之下也会把自己的风筝的线剪断。”李薇薇笑着说道。
“看来小时候的李薇薇诡计多端嘛!”沐沧海笑着调侃着李薇薇。
“那可不!我小时候就很聪明,现在呢!更聪明!”李薇薇肆无忌惮地笑着。
沐沧海看着李薇薇那一颦一笑,甚是迷人,也无比的开心,谁也不知道,暴风雨之前会有多宁静。
夜幕降临的时候,刘员外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出门去找沐沧海,殊不知危险已经向自己步步紧逼。
国舅培养了一批杀手,准备今天晚上就结束刘员外一家的生命,同样在日落之前,杀手们已经在国舅家的后院整装待发,随时听候国舅发号施令。
司徒婉儿睡了一觉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门被锁上了,“开门!快开门!”司徒婉儿一脸疑惑,大声叫喊着。
其实是国舅下的命令,国舅知道司徒婉儿痴迷于战场,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怕她提出要参加这次谋杀而意外破坏自己已经策划好的计划,于是,就吩咐丫鬟将司徒婉儿的房门给锁了。
“记住,要将刘府上下给我搜个遍,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块鸳鸯玉给我找出来,然后将他们全部灭口,不能有任何闪失,听明白了吗?”国舅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