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刘大人的府上,沐沧海那王八蛋刺伤了我的女儿,她现在还没有回家,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国舅大声吼叫着,歇斯底里,显然是对侍卫已经没有耐心了。
“屋顶那个刺客原来是国舅的女儿啊?打扮成一副男人的模样,不过我们后来派人去找并没有找到。”侍卫回答着说道。
“说还是不说?现在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如果你甘心为刘大人和沐沧海卖命的话,这烙铁可是不长眼睛的。”国舅说罢将烙铁放在侍卫的胸前。
侍卫疼痛得满脸狰狞,青蓝色的烟雾从侍卫的肚皮上升起来,整个监狱都蔓延着一股烧肉的味道,侍卫的肚子上被烫下一个深深的烙印,肚子凹下去很深一块,此刻的国舅脸上笑得灿烂无比,侍卫疼的瞬间昏死过去。
“拿水来!”国舅恢复了脸色,严肃地说道。
手下端来一盆凉水,国舅接过来直接泼到了侍卫的脸上,侍卫被这凉意瞬间惊醒,国舅再次换了一个烧的更红的烙铁拿在侍卫的面前,“我最后问你一遍,我女儿在哪?”国舅龇牙咧嘴地问道,光是那眼神就好像要将人吃掉一样。
“我也再说一遍,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呸!”侍卫歇斯底里地说道,向国舅吐了一口口水。
国舅恼羞成怒,直接把那烧的发红的烙铁在侍卫的另一块新肉上烫伤,烫伤的皮肤直接快速地渗出血来,顺着肚皮流下来,侍卫再一次昏死过去,国舅气得将烙铁一扔,从牢房里出去。
这个牢房是国舅家的秘密牢房,一般人不知道它的存在,甚至是司徒夫人都不知道里面关的是什么人,非常隐蔽。
国舅刚气冲冲地走到会客厅,司徒夫人就哭哭啼啼地赶来,“都是你让她学什么剑法,还交给她什么任务,这下好了,女儿也不见了,一个女孩子,整天舞枪弄剑的,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司徒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很是伤心。
“好了!别说了!婉儿身手一向很好,运气也不错,肯定会平安无事的,说不准是被哪个人看见给救了。”国舅特别心烦,听见司徒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更是心烦意乱,不耐烦地回应着司徒夫人。
其实国舅心里也没有底,听埋伏在刘员外府外的探子说,司徒婉儿被沐沧海的那一剑刺的很深,反抗了沐沧海几下就站不住了。
“这婉儿怎么一去就暴露了?还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打草惊蛇了?”国舅不禁想道,比起女儿的生死,密报显然是重中之重的。
司徒婉儿在屋子里呆了许久,准备出门走走的时候,才发现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杨府的院子里被杨夫人种了一院子的花,下过雨之后,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呆着很是舒服。
但是司徒婉儿此刻只想赶紧回家去,知道国舅和司徒夫人都很担心她,正准备回家的时候,杨夫人过来了,“司徒姑娘,你醒了?”杨夫人微笑着说道。
“司徒婉儿谢过杨夫人的救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司徒婉儿一只胳膊拱手作揖表示感谢。
杨夫人赶紧过来扶住,“姑娘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昨天晚上我儿子把你背回来,我能见死不救吗?”杨夫人笑着说道。
“不过,昨天晚上我还说,是谁家的孩子,虽是男儿身,却长得这般俊俏,换药的时候才发现你是女儿身,真是生的俊俏啊!”杨夫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杨夫人见笑了,女儿家出行多有不便,我就换了一身行头。”司徒婉儿客气地解释道。
“看杨夫人雍容华贵,倒不像这小地方的人,像是那繁华京城的官员家的夫人。”司徒婉儿快速扫视了一遍杨夫人的穿着,话一点都不假。
杨夫人本来就生的漂亮,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简单的医术都懂得不少,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的确是不逊色于京城那些朝廷命官的夫人,甚至比她们还要强一些。
“司徒姑娘过奖了!听姑娘的话语,司徒姑娘是来自京城?”杨夫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听到杨夫人这么一问,司徒婉儿瞬间警惕起来,“我的姨母是京城朝廷命官的夫人,她那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和杨夫人您特别相似,我就想起来了,我家在江南水乡,我是最近来这里四处游玩的,不小心受了伤。”司徒婉儿波澜不惊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