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
叶菲菲双手抱胸站在酒吧门口,瞧着跟侍从起争执的白卜庭,她皱眉,“不是说过,你不许来这里?”
“我是路过……”
白卜庭自打那次后,竟然莫名的地从最初的感觉到羞辱,到现在的倾慕,他自己也觉得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顺带看看你……”他说着耸了耸肩,“想不到你真在这里。”
“找我有事?”叶菲菲挑眉。
白卜庭迟疑了下,“能请我进去喝杯酒吗?”
“……”
脸皮真厚。
“就一杯……”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说不许你进来,就不许!”不然她颜面何存。
“我是来告诉你,关于冷邢宇的事……”白卜庭那天无意间偷听到了白起和姐姐的谈话。
叶菲菲看了他一眼,朝里面喊道,“丁峰,来两杯啤酒。”
她指了指外面的遮阳蓬下的座位。
“我们去那边喝。”
没进去,也不算违反她之前说的话。
白卜庭点点头,两人朝那边走去。
“怎么又是他!”
丁峰端着两杯酒出来,瞧见白卜庭,他脸色极为不好,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喝完这杯,马上滚!”
叶菲菲朝丁峰点了点头,示意他先退下。
“你究竟要说什么?”
白卜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听我姐姐和白师傅说,冷邢宇中的是一种血蛊……”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血蛊究竟是什么,但听他们说的时候,表情很严肃。
“为什么告诉我?”叶菲菲不解。
白卜庭问,“你是他的妻子,最亲近的人,不告诉你告诉谁?”
“……”
这小子,难得的有头脑一次。
“那他们有血蛊的具体资料吗?”
“没有,他们似乎也没有头绪。”白卜庭皱眉,“他们总觉得我很笨,所以有什么事儿也不会告诉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叶菲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