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芸仿佛看到了他眼神的一丝不耐，看错了吧？

提起女朋友，尤其是爱了那么多年的女朋友，难道不应该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眼神充满爱意吗？

“谁给你说，我有主了！”霍子渊垂着眸，眼神似漫不经心，语气很淡，却又像是刻意解释。

解释给谁听？

她吗？

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话音一落，夏瑷脸色微微一变，她一向称呼霍子渊“姐夫、姐夫”的，霍子渊此刻不承认，这是在当众打她的脸！

——

“霍总，传闻都是这样说的，还有，传闻说我得罪了你，让我的朋友也参加不了你们公司的代言人拍摄。”

乔芸眼神坚定看着他，有一种坚毅的硬气，“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别连累我朋友。”

霍子渊凝视着她的脸许久，思绪见缝插针似的回到以前，以前的乔芸可不会露出这副神色，她从来都是柔柔弱弱的说话，哪有那么硬气。

“有么？”霍子渊不知道在问什么，而后又淡淡地说，“代言人的事情，是贺鹏安排的，跟我无关。”

意思是：我没有让人针对你！

被点到名字的贺鹏，目瞪口呆看着霍子渊的后背：你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乔芸蹙了蹙眉头，贺鹏哪一个决定不是经过霍子渊批准的？

哪来的权利？

难道说那么多年过去了，贺鹏也升职了？

可，一个助手升什么职？

正当她迷惑之时，贺鹏站出来解释，“少——乔小姐，抱歉，底下人安排的，或许是之前您跟霍家有过不愉快，所以——我现在立马安排补拍你们的镜头。”

“不用了！”

乔芸开口拒绝，“迟来的施舍，我们不屑！”

霍子渊的手微微曲了曲，正好触碰到口袋里正方形大小的盒子，他没再说什么。

而乔芸转身扫视，找到朱菁菁的位置，“你听见了吗？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流言蜚语，我第一时间找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