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烟吃了一惊,“什么?”
“我现在做的事情可能您无法理解,可是请您一定要相信!”
“嗯!”他坐下,侧头看着郑子清,“如果你跟他是同伙,到时候我可以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可能不太清楚,我的样貌跟的手段一直都是不太一样的。”
“那请爷左后迎接的准备,他走的时候跟我说,他会来取你的性命。“
他吃了一惊,看着郑子清。
“我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弄的,可是?”
”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郑子清抬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您说,还请您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孩子就没有做坏事的吗?”玉铭烟问,“你觉得自己不是个孩子!”
“我已经十九岁了。”
“啊,原来是十九!”
郑子清吃了一惊,他不是已经决定不再有任何联想,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去了解她。
十九有什么惊奇!
“会跳舞吗?”
郑子清怔住,“我……”
“会跳舞吧。”
“请公子留下我,但是并不是舞姬。”郑子清迟疑万分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出这句话,“请公子以后还是不在再问。”
“我问过吗?”
郑子清显得异常不安,哽咽一口,不在回答。
“告诉我,你认识叶凤然吧…”
郑子清仓皇的很,一听玉铭烟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就浑身的颤抖,“叶家七少是多有名儿的人啊?上次来府上的时候见过。”
“上次是你拿仙人球扎他吧。”
“啊!”郑子清面色难堪起来,心里是百转千回,心里难过愤怒,一下子都显得异常的不安。
然后玉铭烟却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脸上不容置疑的笑了,“你是我见过的一个很特别的姑娘,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郑子清吃了一惊。
“那时间也没人会去。”
“这个?”郑子清站在院子里,局促不安起来,“是我做的,因为他对我做了很失礼的事情。”
“是啊?”玉铭烟若有所思,“他不是那样的人。”
郑子请笑了一下,“公子,如果您相信我,就不要赶我走,我会努力的报答您的。”
“你很怕被赶出去吗?”
郑子清点头,“我无亲无故,要不是公子收留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公子的救命之恩,我永生难忘,这辈子一定会涌泉相报公子大恩!”
玉茗烟点点头,郑子清行一个礼,“虽与公子说这些觉得很失礼,但是公子是宽宏大量的人,奴婢这辈子没什么愿望,只求个平平安安,心安理得。如今子奴婢从睦州流落靖州,期间的恩恩怨怨,我已经不想再提起。有些事情并不是不能据实相告,还望公子海涵,但是请您相信,奴婢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郑子清说完,已经泪如如下。
玉茗烟却打量她,清瘦的身体,委屈的眼神,消瘦的面颊,一个女子从睦州流落在靖州,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玉铭烟看着面前的郑子清,如同经受过什么大难一样,心里就忍不住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