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只见那人不慢不紧的等所有虫子吃好才回答道:“自然是和太子殿下来做买卖的!”
这种要命的买卖么?离天恪心里极不情愿,但是这里死个太子,身后父皇有的是儿子。
“什么买卖?”
“我帮你杀了你想杀的人,比喻说麟王或是你头上那位都可以,事成你要给下南岭给我!”
南岭,不行,一旦让出只逼京城也不是不可能,这人是南疆之人,可是明明线报是说南疆部落还没有完全统一,为何这人却是急匆匆要南疆的南岭。
“我没有想杀之人,恐怕你要失望了!”
离天恪平静的看着他,即使知道这人的话语有多少**,但是绝不能轻易的割地。
好像知道离天恪的答案一样,这人并没有生气,不过接下来这话却让离天恪震惊:“哦,你不想杀麟王?可惜啊,那人可是想要你死呢?据说这次的贡品是你的死期,真不知道你为何这么急匆匆的来寻?”
不再看他转身离去,不过临走之时,说了一句需要之时随时来找他,然后在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
离天恪一直在回味刚才那人的话,不过那木盒他不敢上手,让手下打开里面只有一节香。
让人赶紧收拾一下那具白骨,即使再震撼,不能轻易用这种手段,再怎么有仇他还是希望自己出手。
吩咐手下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带上心莲姑娘,花重金赎身!所以第二日离婥孜在得知后面的马车就是一个妓子的时候,心里对这位太子哥哥多了一份鄙夷,还是她的白兄好,无论什么都好!
马车驱赶的很快,慕容妍柳看着临城越来越近,沈锦绣早就伸着脖子看向外面。
好半天才说一一句,“完了!”
众人一阵呆愣,看向外面看不出什么啊,怎么他看着就是一脸呆滞,嘴里念叨着完了。
“你这样子,一点花容月貌都没有了!”
一听慕容妍柳这话,他立马回神,随后又说了一句,“我看到我们快去的村子方向,那里估计已经被扫**过了,这个袁成果然厉害!”
“你怎么知道?”
“你看!”大家顺着他知道方向看去,有少浓烟在上升,这有能说明什么?
“一般生火的炊烟不会这么大,那里估计没有活口了!”
没想到还是没有赶的及,明明他们已经很快再赶路了,不过就算是赶上了又能怎么样,打不过.......
慕容妍柳心道:“就这样,权势就是这样,谁赢就有话语权,所以离天逍身上的伤痕,明里暗里都是在这权势中夹缝中活着?”
“确定不会有活口了?”慕容妍柳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我们要去看看么?”
“小柳儿,既然花袍子已经说了,估计也没有,现在如果去和他们面对面碰到,也许死亡的人会再次添上几个。”
沉默许久的江婉柔温柔的开口,“是啊,慕小姐,这有着权势即使是这样做了,也会逍遥法外,我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