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

许清欢听到贺景林的这句话，停住脚步转过头眼底一片冷意的看着他反问道。

“我···”

贺景林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也会有这样骇人的气势。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上次我让殷亭暮带给你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又出现在这里，你觉得是想要表达你改变心意了吗？既然你心中有若雪，为什么当初要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你也清楚那天的比赛，对于若雪来说多重要你不会不明白的。”

许清欢的话让贺景林完全无法反驳，脸色惨白的低着头看着地面，心中思绪千万却找不到理由，让他心脏难受万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既然伤害过了，在回头的意义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你自己应该也清楚，那天我说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若雪的面前。但是，那只是我说的你自己却真的没有在出现了。临到今天，你觉得意义有多大？贺景林，人太过于自大的时候，就是自负你应该清楚这一点。若雪，也没有必要因为你寻过来了，就要选择回头。”

“我那时候只是也没有想清楚而已，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思考和她之间的关系，思考她对于我来说是不是重要的。”

“迟到的答案不重要，我们读书的时候总是考试，你交卷之后才想起来答案，没有老师会把试卷给你重新填写答案的。两个人之间，也是这样。承认吧贺景林，你终究是在意自己更多，而不是若雪！”

许清欢的话就像是一击重锤，直接砸在和贺景林的心上，让他难受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殷亭暮看到自己的好友这样，心中也十分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说。而且，自己老婆分明就是在气头上，他绝对不会和她对着干的。

殷家的家规说的很清楚：出门在外，老婆重要。

“别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像个情圣，其实你也没有多在意若雪。往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人生，就不会再有过多的交集了。贺景林，不要去巴着不放让人看着恶心。你是殷亭暮的朋友，所以我还没有把话说的更难听。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先走吧！”

许清欢说完，扯了扯殷亭暮的衣角。不想在和贺景林待在一处空间里面，看着这个人现在这样，觉得裴若雪真的当初眼瞎了。

殷亭暮乖巧的跟着许清欢离开原地，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说，明天晚上吃饭贺景林也会在。不过看现在这情况，可能他也不会出现，毕竟是认识的不差一顿饭。

看着许清欢和殷亭暮离开的背影，贺景林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那双桃花眼里微微湿润。

他以为自己不会心动，毕竟这世间的灯红酒绿，也玩的不少。但是面对裴若雪那样单纯直接的世家小姐，他不敢心动也不敢让自己心动。

在那些伤人的话说出去后，他就开始后悔了。

可到现在才想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的时候，却已经开始晚了。

就想许清欢说的那样，有些答案你太晚明白了，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他和裴若雪之间，到此为止了。

“那个，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对贺景林说的话太过分了。”

等车子驶出机场的停车场后，许清欢没有忍住骗过头，语气里面难掩委屈的看着殷亭暮问道。

毕竟她也知道贺景林是殷亭暮的朋友，自己那样说话的时候，其实有些没有在顾及到殷亭暮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