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错。

......

“褚锋，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程菲带着褚锋进来，许清欢有些惊讶的站起来，看着他问道。

“我过来附近半点事情，然后想到你最近都会在公司，就顺便来看看了。突然要这样坐在办公室里面，是不是特别不习惯？”

褚锋看到许清欢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这种制服的款式，老大穿起来果然是最好看的。

“当然不习惯了，但是时间久一点肯定会习惯的。你看你，现在不也是习惯了嘛！”

许清欢吩咐程菲端两杯咖啡过来，才偏过头看着褚锋说道。

“也对。”

褚锋听到她的话，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当初刚刚回国他接手了奥斯娱乐，最开始的时候也十分的不习惯，整日坐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或者是出门应酬。

让他特别想要丢下手上的事情，再次出国。

不过，后来还是坚持下来了。

现在也彻底习惯了。

程菲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放下咖啡后就离开了。

“老大，有件事情我放在心中很久了，抱歉直到今天才鼓起勇气和你说。”

褚锋看向许清欢的眼神十分的认真，这些天他思考了很久。玄风和明媚他们也都和他聊过，褚锋自己也很明白，要是自己不过来当面说清楚的话，他后面肯定连朋友怎么和老大做都不知道。

听着褚锋的话，许清欢第一次无奈裴若雪那张乌鸦嘴。又清楚自己和褚锋还是要说清楚的好，毕竟有些关系没有办法在进一步，就是没有办法。

感情，是最没有办法勉强的。

“褚锋其实你能主动找我，我真的很开心。你也知道我对于感情的事情，感知能力太差了。如果不是若雪提醒我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对我还有那样的心思。只是，很抱歉没有办法回应你了。”

许清欢说完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抿了一口，加过奶和糖的咖啡，的确要好喝不少。

没有想到自家老大会这么直接和自己说，褚锋微愣了一下后轻笑了一下。

“老大，我想问下为什么吗？”

放下咖啡的手顿了一下，许清欢回味了一下这个问题。

脑海中闪过殷亭暮的脸，还有那束红艳的玫瑰花。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分先来后到，当初其实不是殷亭暮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他！所以，褚锋抛开这件事情的话，我们依旧是好朋友和队友！”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能在这个位置。

“老大，我明白了。不过，能听到你直接拒绝我。也让我放下了这段感情，是我自己太懦弱了。当初不敢和你说，现在再说其实也毫无意义了。”

褚锋苦笑着看着许清欢，努力处理了一个释然的笑意。

虽然，可能和本意还是有些差距。

“褚锋，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