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时不时看看凌念沐和舒苑。

凌念沐索性坐下，慵懒抬眼看向门外的侍卫，大声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舒贵人不是说要陪着她的宫女一起受罚吗？将她们两个拖下去，各自杖责二十五。”

侍卫们进来，看了看凌念沐，又看向舒苑，谁也没动手。

这才刚刚被册封为舒贵人，就要被杖责，皇上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见侍卫还不动手，凌念沐黑青着脸冷喝道：“难道你们也想跟着受罚？”

闻言，侍卫们再也不敢耽搁了，立即走向舒苑。

看了舒苑一眼，侍卫小声对舒苑说：“舒贵人请吧！”

舒苑面无表情，跟着侍卫走出屋内。

初秋也被侍卫带了出来，跪在地上。

见初秋跪着，舒苑原本也想跪下，此时屋内再次传出凌念沐的声音：“你不用跪。”

看了屋子一眼，舒苑索性就站着。

侍卫们对视一眼，拿着棍子开始打。

棍子打在舒苑身上，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初秋紧紧咬着嘴唇，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凌念沐紧握着拳头，坐在屋内却没听到半点声音，他心里很烦躁。

原本是想听到舒苑的求饶声，没想到却失望了。

不多时，侍卫们杖责完毕，恭敬进屋禀告凌念沐：“皇上杖责完毕，您看……”

凌念沐扫了门口，一眼一言不发起身，顺势离开屋子。

站在门口，他看着依然站在原地的舒苑。

舒苑也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他负手走向舒苑，站在她跟前，冷声问道：“你知错了吗？”

“不知我何错之有？”舒苑一脸倔强，目不斜视，盯着前方。

凌念沐放在身后的手，再次攥紧，咬牙切齿看着舒苑。

盯着她半晌，凌念沐收回视线：“很好，你真以为朕不敢拿你怎样，是吗？”

舒苑沉默不语。

凌念沐转头看向初秋，“从即日起，初秋被罚入永巷。”

永巷？

初秋眼前晕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对着凌念沐不停摇头：“皇上饶命，皇上恕罪，奴婢不想去永巷。”

永巷是为了惩罚后宫中犯错的宫女和太监所设定的，凡是被罚入涌向的宫女，太监们，直到死都不能离开永巷。

在那里过着非人的生活。

闻言，舒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她冷冷转头看向凌念沐：“皇上，为何要将初秋罚到永巷？初秋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凌念沐勾唇冷笑：“她最大的错就是身为你的宫女，却不能起到劝诫主子的作用。”

“是我非如此，与她无关。”

凌念沐勾了勾唇，无视舒苑的话，做事便要离开。

刚迈出几步，便被舒苑拦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凌念沐直勾勾看着她，对着她笑笑，“想让朕收回成命，也不是不行，要看你拿什么跟朕焕。”

交换？

舒苑沉吟片刻。

自己还有什么值得交换的，除了她自己这个人，便空无他物。

想了想，她抬眼看向凌念沐，“皇上想要什么便说吧！”

“好，朕要你心甘情愿当朕的舒贵人。”

舒苑一言不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