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死了？

思绪渐渐回到眼前，惠妃笑着对凌宸行礼，“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臣妾就先不在这里叨扰皇后娘娘静养了，臣妾先行告退。”

凌宸嗯了一声，便看着惠妃走远。

…

翌日，一大早太医便来到渊竹宫。

太医皱着眉头给顾轻号脉，凌宸的目光让他如芒刺背，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多时，太医收回手，一脸凝重回头看向凌宸。

“皇上，娘娘体内的毒素诡异，微臣和几位同僚已经商议过了，但……”

凌宸黑着脸。

太医立即跪下，拱手道：“皇后娘娘如今身怀龙胎，即使中毒，微臣也不敢轻易用药，微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凌宸明白了太医言语中的含义。

孩子和顾轻之间，只能保住一个，他必须得做出选择了。

严肃想了好久，凌宸终于做出决定，心情复杂抬眼看向太医，“用药吧！朕只要皇后安然无恙醒来。”

“皇上，这……”

“朕说用药。”

“微臣遵旨。”

话音落，太医便打算开方子。

此时，杜芝拿着惠妃送来的千年人参进来了，“皇上，娘娘还未醒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也不知该如何收藏，您看呢？”

一旁的太医刚好看到了千年人参，惊喜上前，“杜芝姑娘，可否让我看一眼。”

杜芝疑惑将千年人参交给太医。

太医如同捧着珍宝一般，将千年人参捧在手心里。

看了又看，太医竟眼眶一热，眼角湿润起来。

拿着千年人参，太医兴奋看向凌宸，“皇上，太好了，有了这颗千年人参，娘娘和龙胎都有救了。”

凌宸和杜芝同时看着千年人参，接着又不解看向太医。

“这颗千年人参可不是普通的千年人参，这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冻参，在极寒之地长了一千年，可见它的生命力十分顽强。”

“最重要的是，它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即使是有孕的皇后娘娘也能服用。”

“服用了千年人参固原后，便能给娘娘服用解毒的药，对娘娘和龙胎都不会造成损伤，这简直就是救命的良药啊，杜芝姑娘，这千年人参是从哪里来的？”太医兴奋问道。

“是惠妃娘娘送来的。”杜芝如实回应。

太医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怪不得，微臣之前听说过燕国有一块极寒之地，没曾想竟是真的，惠妃娘娘救了皇后娘娘啊。”

杜芝和凌宸都没再说话，二人都开始对惠妃有了改观。

接下来，杜芝按照太医嘱咐的法子，将千年人参煎熬成药水。

千年人参珍贵无比，熬药的同时，杜芝一刻都不敢离开，寸步不离守着药罐子，就怕出了什么茬子。

熬好药后，杜芝就一点点喂给顾轻，接着又喂了解毒药。

所有人都守在渊竹宫，等着顾轻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