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香贵人，她又看向凌宸，“皇上这是……”

凌宸没说话，而是回头看向香贵人，“你说的杀害叶皇后的凶手在茹妃这里？”

香贵人一点坚定点头，“是。”

“你疯了吧！香贵人，本宫这里怎么会有杀害叶皇后的凶手？”茹妃热不住大声咆哮着。

无视茹妃的存在，香贵人看了一眼院内，继续说：“敢问茹妃娘娘，您宫里的太监小松子呢？为何没见到他？”

“他出去帮本宫半点差事，你找他做什么？”茹妃满脸疑惑。

香贵人抬眼看向凌宸，扑通一声跪在他跟前，“皇上，嫔妾当日见到的杀害叶皇后的凶手，就是茹妃娘娘身边的太监小松子。”

众人震惊！

茹妃面上一沉，恶狠狠瞪着香贵人，“你一心诬陷本宫身边的人，究竟是何居心？”

“茹妃娘娘，嫔妾所言句句属实，上次嫔妾亲眼见到小松子穿上了小宫女的服饰，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叶皇后的寝宫，您若是不信的话，将小松子找回来问问便知。”

茹妃一脸愤慨，还是不肯相信小松子会杀了叶皇后。

冯秋娥急忙赶来，径直走向茹妃，站在茹妃身边。

她刚才也听到了香贵人的话，索性开口替茹妃说话，“皇上，嫔妾以为仅凭香贵人的一面之词，不能将小松子定罪，不如还是先等小松子回来，再问个清楚明白。”

凌宸没说话，默认冯秋娥的话。

一个时辰后，小松子才慢悠悠回来，刚迈进院子，看到院内都是人，他吓得赶紧跪下。

“奴才参见皇上，参见的茹妃娘娘，冯贵人，香贵人。”

凌宸：“小松子，朕问你，你之前可曾夜里去过叶皇后的紫金宫？”

小松子心里咯噔一声，但面上依旧端得沉稳，面不改色道：“奴才是茹妃娘娘身边的人，夜里不敢去叶皇后那里，再者没有叶皇后的召见，奴才哪里敢去。”

凌宸扫了小松子一眼，没继续问下去。

香贵人冲过来，指着小松子，“你还敢狡辩，就是叶皇后被害的前一个晚上，我亲眼见到你穿着宫女的衣裳进了紫金宫，你还敢说自己没去？”

小松子心虚低头，没看香贵人。

那夜，他的确去了叶皇后那里，杨祺出事后，他是第一个得知的。

假的叶沐央是杨祺的人，他想从叶沐央那里探听能不能找到解药，所以才会去找叶沐央。

关于是谁想杀害叶沐央，他是当真不知情。

“皇上，茹妃娘娘，奴才真的没去，一定是香贵人看错了。”小松子继续为自己辩解。

香贵人哪里肯放过小松子，转头看向凌宸，“皇上，凤侍卫不是见到过杀害叶皇后的凶手吗？若是想辨别嫔妾所说是真是假，就让小松子换上宫女的衣裳，让凤侍卫辨认即可。”

“属下认为此法可行。”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小松子身上。

茹妃迫不及待想洗清自己的嫌弃，焦急催促着：“小松子，你立即去换上宫女的衣裳，让皇上看看，不能让一些无中生有的小人平白无故的无限咱们。”

“是。”

小松子回答得干脆，却磨磨蹭蹭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