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说的冠冕堂皇,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的儿子没错,错全在叶锦修一人身上。
叶沐央听笑了。
“你笑什么?”周夫人拧着眉心。
“我笑周夫人未免也太心急了,李大人这边还没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周夫人就急着给叶锦修定罪,似乎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欲盖弥彰?难道叶锦修伤人不是事实吗?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家里不能动弹。”
“哦,是吗?在下恰好是大夫,若是周公子真的不能动弹,在下倒是能前往太师府,替周公子瞧病,保证药到病除。”
“我不相信叶家的人,你们都是想害我儿子。”周夫人想也不想就拒绝。
叶沐央听出周夫人是胡搅蛮缠,也不急不恼。
她转头看向李伟,“李大人,既然是叶锦修和周公子打架,这种事是否要询问双方才行?还有当时在越洋楼的目击证人,是否已经传唤了?”
李伟面露难色,他还没来得及传唤,周夫人和叶沐央便来了。
从李伟的表情里,叶沐央已经得到了答案。
她不着急,索性坐下来。
“即是没有传唤当事人和证人,现在就不能妄下定论,还是请李大人先传唤当事人和证人吧!”
闻言,周夫人急眼了,“我儿子躺在**不能动弹,不能到衙门,问我就行。”
“大兴律法可没有询问当事人父母这一说,还是请李大人将周公子传来。”叶沐央的声音冷下去几分,不寒而栗的威严气势,让周夫人不敢再说话。
李伟应了一声,便出去吩咐衙役们传唤周公子和越洋酒楼的店小二,以及老板。
李伟一走,屋内就剩下周夫人,还有悠闲喝茶的叶沐央。
周夫人偷偷打量着叶沐央,怎么叶想不出叶家还有这号人,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二人都没说话。
不多时,叶锦修被衙役带上来。
因为李伟和其余的人还没回来,叶锦修就被衙役押着,站在殿内。
看到叶沐央,叶锦修有些诧异,想开口最终又没开口。
扫了叶锦修手上的枷锁一眼,叶沐央冷冷道:“事情还没问清楚,叶锦修顶多算一个嫌疑犯,嫌疑犯就要带上枷锁了吗?”
衙役们对叶沐央不熟悉,但见过几次,知道李伟对她毕恭毕敬的,他们也不敢得罪,作势就要打开枷锁。
“慢着。”周夫人怒声制止衙役的动作,“叶锦修暴力伤人,保不住会对大家做出什么事来,还是锁着安全。”
衙役认识周夫人,他们被逮捕叶锦修的时候,周夫人也来了,当众要求李伟严惩叶锦修。
太师的夫人,谁敢得罪。
“周夫人哪只眼睛看到叶锦修暴力伤人了?若是周夫人还阻拦的话,传出去大家怕是说周夫人枉顾大兴律法,执意袒护儿子。”
周夫人愤然起身,恨恨瞪着叶沐央,还用手指着她,“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这张嘴。”
话音落,周夫人便要对叶沐央动手,还没靠近叶沐央,就被绿儿一把就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