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如果我的照顾和保护，让你窒息了，我跟你道歉。”江暮辞看向了聂羽，“武润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了，我只能你说一句，有些人，没有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暮暮……”

“如果我跟你说，陶院长如果死了，就是武润杀的，你信吗？”

“那个，暮暮……”

“如果我告诉你，武润和武倩倩有一腿，他们不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你信吗？”

“江暮辞……”

“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话是说了。接下来，选择及时止损，还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自己选择。”

说完，江暮辞压了压心头的烦闷，突然冲着聂羽笑着说，“没事了，你可以下车了。”

“哦。”尽管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但聂羽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第一次看到暮暮这个样子，她心里难受。她怕暮暮生气，她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乖的不得了的下了车。

“回去洗洗睡吧，晚安。”江暮辞冲着聂羽丢下了一句话，飞快的开车离去。

聂羽望着江暮辞的背影，久久收不回视线。

暮暮，这是怎么了？

聂羽站在原地看她，江暮辞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一瞬间，她恍若从聂羽脸上看到年少的自己，眼睁睁看着爸爸被警员押上车的无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