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救护车开走了，江暮辞也没有再收回视线。

聂羽觉得自己两条腿发软，抓着江暮辞的手再度开口，“暮暮，你别不说话，我有点害怕。如果陶院长死了，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的面前。”

“不怕。”江暮辞总算收回视线，如往常那样抬手揉揉聂羽的脑袋，柔声安抚，“冤有头债有主，就算陶院长死了变成鬼，她要找的也不是你。”

“暮暮……”

江暮辞打断，“更何况，人拉医院去了，未必会死。”

她侧目看了眼聂羽，语调轻柔，“乖，不怕。”

“好……”聂羽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旁，武倩倩那酸味简直冲天了，果断的也噘着嘴对着江暮辞道，“暮暮，我也害怕了。”

江暮辞斜睨武倩倩一眼。

狼狈为奸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收回视线，她也冲着武倩倩柔声安抚道，“你也乖，别闹。”

语调又是心疼又是宠溺。

武倩倩心理稍稍平衡了一些。还想再跟江暮辞矫情矫情，骤然响起的铃声将她的思路打断，来电显示明晃晃的两个大字：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