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慌乱的转身，大步的逃走。

“记住我的话！”

武润对着武倩倩丢下一句话，脚步匆匆的追着那人而去。出门后，通过背影一眼认出了她，武润的语调极其的无奈：“陶妈妈。”

陶艾青的脚步僵住了。

武润不是没有喊过她妈妈，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长大以后，他在武家受了委屈，顾着武家大小姐的面儿，再也没有喊过她妈妈，一直以来叫她陶院长。

“我们……，”武润犹豫了一下，叹一口气，“去你办公室谈吧，这里人多。”

“好。”陶艾青心情复杂的应了一句，前面带路。

……

院长办公室内，武润先问了一句：“陶妈妈，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陶艾青心痛的看着武润丢出了两个字。

武润一时间无言。

陶艾青劝道：“陶妈妈知道，这些年为了孤儿院，你在武家受了不少委屈。陶妈妈不知道，你和江暮辞有什么恩怨，陶妈妈只知道，人不能恩将仇报。”

江暮辞对她们有恩，两次救她们于水火，还收容她和孩子们住在私人庄园，最后又帮她们找到这样一个合适至极的容身之所。

“我没有恩将仇报，这件事情很复杂。”武润解释道，“其实，江暮辞和江朝阳是一个人，大家都管她叫暮小姐，你也是听到过的。”

“所以呢？”陶艾青问，“当年你对她做了什么，现在又想对她做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