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琛的手忽然僵住了。

下一秒，他的大手抓住了江暮辞的天灵盖，男人十分危险的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噗~”江暮辞趴在墨玉琛的腿上笑了出声，认错的态度十分的良好，“我错了嘛我错了嘛，干嘛又那么的严肃。我家墨墨，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妈，但毫无疑问的能管我一辈子。也只有墨玉琛，有资格管我一辈子。”

墨玉琛，“……”

“可小羽不一样，她太善良，太没有心机了。”江暮辞将话题掰正，继续道，“我不敢试……”

“你为什么对聂羽那么好？”墨玉琛沉吟了片刻，忽然问。

江暮辞愣了一下。

“你对聂羽的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闺蜜之间，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墨玉琛将小丫头从膝盖上拉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有好好的想过，你为什么会对聂羽这么好吗？”

江暮辞无声了许久许久，才缓慢的开了口，“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墨玉琛一言切中她的内心深处，“你把聂羽，当成了年少时的自己。”

当成……年少时的自己……

江暮辞再次愣住了。

墨玉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描摹着江暮辞的脸庞，凝视着眼前这张被他放在心尖的脸问，“小丫头，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想当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心思单纯，宛若一片白纸的少女。还是枫韵庄园，人人不敢招惹的小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