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司的人,迅速的将陆馨雨以及地上的光头、电线杆上绑着的其它保镖全都押走了。
长长的深巷里,只剩下了江暮辞和墨玉琛,还有恭候在旁不敢走的景凯源。
墨玉琛轻轻的拍了拍江暮辞的后背,柔声道,“现在可以下来了?”
“不想下。”江暮辞使劲的摇头,语调依旧水汪汪的,“想你了。”
尤其是满心期待的来西子胡同打听妈妈的下落,结果还落了圈套差点被挖眼睛。
想爸爸,想妈妈。
想墨玉琛。
“你怎么才回来。”江暮辞软糯糯的嘟囔声中,带着几分指控。
“小丫头。”墨玉琛很是无奈。
什么叫他才回来。
他有没有跟她说过,他要去高卢国十天半个月,在暴雨被耽搁行程之下,才过了一个星期他就回来了,时间压榨成这样她还不满意?
“腿软,手软,浑身没力气。”江暮辞的身体软的跟个海绵体似的趴在墨玉琛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抱着,抱着,你抱着。”
墨玉琛真的不想吐槽。
刚刚你飞奔过来的时候,我没见你腿哪里软,身上哪里没力气了。
但小孩是自家小孩,吐不吐槽都这样了。
墨玉琛也蹭蹭江暮辞的脸颊,懒得再跟她啰嗦,生平第二次想抱三岁小孩似的,抱着小丫头转身离开深巷。
皮鞋踏过青石板的声音,‘哒哒哒’的格外动听。
路灯晕乎,那淡淡的光芒将他们的背影拉长,那柔和的灯光仿佛自带了一层柔光似的。
好温暖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