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暮辞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接她回来，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

但她有没有答案。

刚来的那一年，她也问过，他只是摸摸她的头发，看着她不言不语。

江暮辞又问，“这跟我喜欢你，有关系吗？”

“那得看那种喜欢了。”

江暮辞大脑空空的，“什、什么意思。”

“小孩，我本不想这么早跟你说这些。”墨玉琛的脸色忽然严肃至极，大手细细的抚弄着她的头发，嗓音低沉，“那投稿是你吧？别骗我了，我知道是你。”

“我……”江暮辞的脑子又是一抽，说不出话了。

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呼吸凌乱的回，“是、是我，哪又怎么样？难、难道，我不可以喜欢你吗？你、你不是也，也挺喜欢，挺喜欢我的吗。”

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就索性捅个明白，墨玉琛连番发问，“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清楚我接你回来之前发生过什么吗？清楚我为什么不喜欢墨家吗？清楚我当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弱水村吗？”

“我，我，我……”他的问题，江暮辞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这些年，她光忙着喜欢他。

很多问题，真的不是没有深入的想过，只是想着想着，想不到答案，就选择不想了。

反正她知道墨玉琛宠她，爱她，惯着她。

那些答案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你不知道，你知道的，不过是我想让你看到的、接触到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么小的年纪，疯狂的迷恋着一个人，甚至小小年纪就敢把自己往他的**送。”墨玉琛盯着江暮辞的眼睛看，语调又冷又怒，摸她头的手骤然的用力，捏的她半个脑子都疼，“这么多年，我宠你疼你爱你，是让你这么随随便便将自己的身体交出的？”

“我……”

墨玉琛的语调透着腥风血雨的狠，看她的眼神也骤然变的充满杀气，“如果知道你这么随随便便的就将自己交了，我早就该由着你，死在五年前。”

江暮辞被墨玉琛的模样吓坏了，瑟瑟发抖的抓着他的睡衣，慌乱的问，“墨、墨墨，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嘛！你、你别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