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从墨玉琛嘴里吐出的新名字,她只觉得身上被一阵阴风刮过,浑身的皮似乎都被墨玉琛给松过一圈似的。
她再也不敢戏弄墨玉琛了,赶紧拒绝,“不不不,我没有喜欢皮卡丘,我一点都不喜欢皮卡丘,那皮卡丘是我刚来庄园的时候你为了哄我买的。而且我觉得皮在痒这个名字难听极了,听了像极了皮炎平。墨墨,你可是临城墨爷啊,要是别人知道你给我起这个名字,会被人嘲笑,会影响你墨爷的形象的。你,慎重,慎重啊!”
“呵。”墨玉琛薄唇轻动,丢出了一个字。
江暮辞果断卖惨,“疼,墨墨,疼,耳朵疼。呜呜呜,墨墨,手下留情啊!”
“再折腾乱七八糟的幺蛾子,我就拧掉你这只耳朵!”墨玉琛语调冰冷,嘴里发狠,手却赶紧松开了江暮辞的耳朵。
男人宛若冰川的眼神扫了江暮辞一眼,转身回到了刚在的地方坐下,似慵懒似漫不经心实则威胁十足的拂过了自己的膝盖。
江暮辞扁了扁嘴,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下,还是靠了过去,变回了曾经的幼兽,唉声叹气的趴在了墨玉琛的大腿上,乖的像个旧时代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虽然还想继续将一米远距离的计划进行下去,但是她怕现在不靠过去,下辈子墨墨都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趴在他的大腿上撒娇了。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两下,神色恢复如常。
手感真好,舒服。
江暮辞偷偷的看着墨玉琛的神色变化,稳妥的将他那冰雪消融的眼神看在了眼底,一瞬间心便激动开了,忍不住心动的墨玉琛的腿上蹭了蹭。
好爱墨玉琛此刻的眼神。
墨玉琛明明清冷,却撩人不自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
江暮辞不敢动了,一动不动的趴在墨玉琛的膝盖间,两只手将墨玉琛的大腿抱的更紧了,心房一阵阵的柔软。
不过是一天没抱,便好想念。
忽然很想知道,墨玉琛不准她折腾幺蛾子,是不是也因为一整天没碰她而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