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小丫头对他的称呼，还是墨爷。

宁彦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墨玉琛，硬是憋着没有说话。

他几乎能够肯定，墨爷其实是有心症的，而且他的心症跟暮小姐有关。

但，他不敢问。

就这样，无声了许久许久，墨玉琛的视线才从合影上收回，“章家怎么样了？”

宁彦急忙收敛心神，汇报道，“按照爷的意思，章家在五天前已经破产了，法院已经查封了章辰名下的所有产业和银行账户，破产清算结果应该很快出来了。”

墨玉琛面若冰霜的说，“很好，不要让他们再有任何苟延残喘的余地。”

“是。”宁彦点头，面露犹豫。

“出意外了？”墨玉琛的眉头皱了起来。

宁彦道，“也不能说是意外，就是章席灵找不到了。”

“找不到？”墨玉琛的眼神瞬间充斥满了死亡的气息，“你给我一个说法，什么叫找不到了！”

“……可能是章家的人料想到墨爷会出手，事先将章席灵送出国外了吧？”宁彦浑身冒冷汗的回。

不怪爷如此生气。

这么多年，暮小姐就是爷的心尖尖。

章席灵先是算计了聂羽，害得暮小姐想起了五年前的噩梦，后又让黎一蒙利用聂羽小姐对付暮小姐，将暮小姐的胳膊生生划出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伤口！

宁彦汗哒哒的补充了一句，“章家，也就章席灵这么一个女儿，掌上明珠的宠着。章辰夫妻想必是豁出性命，都得护着章席灵。”

墨玉琛的声音冷到掉渣，“呵，章家的掌上明珠？”

管它明珠再闪耀，到了他的心尖肉的面前，就得老实变成死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