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那么喜欢她。

为什么就不能将这种喜欢，往男女之爱上迁移一下？

墨玉琛道，“女孩大了，不能跟长辈随便亲亲了。因为是叔，你更得分清男女之别，更得……”

“叔，你好啰嗦！”江暮辞不想听下去，忍着心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用笑和任性来掩饰一切，“那叔就没有想过，女孩会长大，会变成女人，会……”

墨玉琛也打断他，“那就更得分清楚，什么是男女之别。什么都做，什么不可以做。”

江暮辞的话，被噎住了。

过了很久很久，江暮辞才忍耐住那撕裂心扉的压抑感，凝视着墨玉琛的眼睛问，“所以，叔以后要是有自己的孩子，也会这样教育她，对吗？”

墨玉琛没有回答江暮辞的问题。

自己的孩子？

他目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连眼前这个小孩都没有教好。

墨玉琛的沉默让江暮辞会错了意。她强忍住落泪的欲望，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拉着墨玉琛的手晃了晃，“好啦，不亲就不亲。你要我学，我就学嘛！”

墨玉琛的嗓音，似乎比之前更加沙哑了，“小丫头……”

“我学可以，但是叔不许再这样充满爹味了。”江暮辞又一次的打断了他。

爹味？

墨玉琛的眸光垂了垂。

是啊，爹味。

除了年纪不像她爹，长的不像她爹，他在她的心里，应该跟江轶差不多。

所以，如果换成江轶，也会这么做吧？

正想着，他的脸颊上又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再回神望去，只看见小丫头的脸离他只有咫尺，长长的睫毛近的似乎垂在他的脸上。

亲了他脸颊的小丫头，飞快的离开了他的脸庞，笑容纯净无暇，“亲完再学，反正任性是小朋友的特权。叔不亲我，我就亲叔~”

墨玉琛，“……”

江暮辞像以前那样，继续缩进他怀中撒娇，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叔，我饿了。”

墨玉琛第N次沉了沉眸子，亦像以前那样将她打横抱起，一言不发的朝着餐厅而去。

小丫头则又将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忽然一声幽喃，“叔，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