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近距离观察过他,他除了五官长的过分精致漂亮,身上并没有女孩应有的特征,根本就是个实打实的男孩子。
眼神足够狠辣,行事作风完全不拖泥带水,跟记忆中那个柔弱的小姑娘还有她那个半点武力值都没有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所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当年他去弱水村确认过了,弱水村的村民众口一词,江轶的女儿在江轶被处决后的一周死在了村口的那条河中。
不管是武杨还是武倩倩,都以为岑哥对上江暮辞,顶多五分钟就能结束战斗。
尤其岑哥,跟她对上第一招的时候,还压低声音说:小子,扛不住就哭一声,我一定按照武小姐的意思,留你一条小命。
江暮辞冷笑一声,眸光中一片幽暗,“你先想想自己的小命该怎么办吧!”
昔年叱咤桐城的岑哥轻蔑的笑出声,心中骂这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前几日,他打的那场比赛他看过,就是中上游的水平而已。
正晃一个神,刚刚还在和他正面对弈的少年,忽然身形如鬼魅,还没等他看清楚怎么回事,整个人便凌空翻转,踩着他的肩膀翻到了他的身后。
再一个晃神,少年纤细不足一握的胳膊,直接锁住了他的脖子。
岑哥被突然锁喉的手臂吓的心惊肉跳,刚想顺势下跪将江暮辞从肩膀上甩下去,早已洞悉他路数的江暮辞借着他的力道手臂一滑,翻回了他的正面,从他的腿下穿过,那强横的力道锁着他的头,整个身子硬生生的呈了躬区状,头重重的抵住了自己的跨部。
咔擦!
一声巨响,岑哥感觉自己的脖子处的骨头好像断了,顿时痛的大脑一片空白,冷汗涔涔。
怎么回事……
他的确研究过江暮辞的路数,的的确确的中等水平,上一场跟她搏斗了十五分钟的搏击手在他的手里走不到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