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短暂的沉默过后,墨玉琛重新翻起了文件,语调中没有一丝丝的情绪波动,“那是江轶的职责所在,她知道后如果想闹,那就闹。”
宁彦,“……”
“可以让齐勋章的嘴巴闭紧点,她还小,心理承受能力不够。这些事情,等两年再让她知道。更何况,江轶当年调查的事情,也没个结果。齐勋章一死,线索就算是断干净了。”又是过了许久,墨玉琛再度开口。
“我知道了。”宁彦叹息道。
爷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那么在乎暮小姐,不想暮小姐再搅合进当年的事情中,直接将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人除的一干二净永绝后患岂不是更好?
也不知道,就这么瞒着拖着暮小姐是不是正确的做法。
万一哪一天暮小姐抢在爷让她知道前,从别处听到了……
忽然不敢想。
很显然,墨玉琛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眉头皱的紧紧的,批阅文件的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了几倍,那力道简直快将纸给戳通了。
宁彦也不敢再说,娴熟的帮墨玉琛筛选文档。
……
庄园深处的小屋中,江暮辞满脸黑线的看着蹲在墙角,哭的像个小孩的齐勋章,无力的开了口,“那个,你……”
“我没打你!”仅出一字,齐勋章的眼泪掉的更快了,一米九八的男人呜呜咽咽的说,“我打不过你!”
“你胸不是我打的!”
“我碰都没碰着你!”
“你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