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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秀给范志谦抽了血。
与早前从张贵脸上取下来的残存的血疽,两者做了试验,结果竟是给她猜对了,他的血真的能够抑制、并能杀死那些血疽蛊虫。
“这……总不能把他的血抽光啊。”听见姜秀的试验结果,张贵看着床榻上安静睡下的范志谦,满脸忧色地道了声。
要知晓,如今整个驲亭都爆发了大片的疫症。
可按那样算,得要他牺牲多少血才能救下所有人?
姜秀虽然恨死了范志谦,但到底见他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
再说,而今他不过是傻子一个,她总不能趁他病要他命吧?
她自问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
听见张贵话,她当即摇了摇头道,“即便是抽光他的血,也不一定能够给整个驲亭受了感染的病人解毒。”
“那……要如何是好?”张贵可是愁啊。
一边,他不愿意牺牲范志谦。
另一边,他却又恨不得能够救下驲亭的所有人。
唯有如此,他们才有机会戴罪立功、重建村子。
毕竟,李毅命令烧村子的时候,他带着村民藏了起来,这已是犯了欺君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