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照扶着姜清离开。
霍祁拉着姜秀,问道,“你可发现姜清有何不妥。”
姜秀不曾想他也如此敏感,竟也发现她的异样,不由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方才你在替李照上药的时候,她看你的眼神就有不妥,那白眼珠带着红丝,像是入了魔怔那般。”颇像练武之人走火入魔,可姜清却从未练过武功,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霍祁也很是疑惑。
姜秀听见他的话,神情凝重起来,“按你这么说,那我心中所想的,便不是不可能。”
霍祁不明以,问道,“何事?”
姜秀压低声,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霍祁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世上竟有这档事?”
姜秀比谁都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可她真真切切听不见她的是滑脉。
然而,她还怕自己真地听错了,还特意听了胎声。
可那八个月大肚子里,半点胎动、连胎声都没有!确实不是一妊娠的孕妇所该有的!
“当时我哪敢直接言明,你也看见,李照也有不妥,他定是隐瞒了我们什么,我只是不敢在姜清面前说出事实。你且看见她多么渴望这肚里的孩子。“
霍祁亦有同感。
不过,他替姜秀心疼。
这事绝对不能当场与姜清说清楚。
“那你要如何做?”
听言,姜秀摇了摇头,“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且能留得她一时是一时。”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可如今家里不止我们一家人。”霍祁有意所指姜舒晴。
提及这个人,姜秀觉得脑壳仁一下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