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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长孙瞪了刘燕兰一眼,便转身跟着秦君傅走出了屋子。
“真是辛苦了,秦神医。”
秦君傅苦笑一声,望了一眼屋里的,收回目光对他摇了摇头,“不辛苦,就是有些烦人。”
弓长孙怎么不晓得刘燕兰那死缠烂打的劲儿,不过是看上年轻有为的他,想要给她家那女儿做媒?
呸!她还敢痴心妄想呢!也不看看她家闺女给她教成什么模样?
想起如今的姜舒晴那鬼样子,弓长孙心里叹了口气。
也仅仅是觉得可惜了,并未真正可怜她。
俗话说得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皆由贪念而造成。
因果循环啊。
“这暂且不提她,我往后远离些就是,估摸阿秀这几日应当能制出那抗病的药液,她也不需要再留在山上了。”
听见秦君傅的一番话,弓长孙沉吟一声,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脸略带为难之色,睨了睨秦君傅,这才道,“如今朝廷派人过来重建村子,原本你住在我这呢,也没什么不方便,可如今我那有一半墙要重整,厢房那边怕是住不得,你与九公子可都要住进阿梁家去了。”住进姜家,那便是要与姜秀一屋子了。
原本姜家地方是有。
不过,秦君傅不想让姜秀为难,他若是住进姜家的话,那九凤也定然要赖皮住进去,索性他便拉着他住进了弓长孙那儿去,他也好盯着他人。
这下,弓长孙突然说屋子要修整,村里也确实没有地方能够住下他两人,那住进姜家是必然的事。
“那要劳烦阿秀了。”秦君傅唯有笑了笑,道了句。
弓长孙人虽老,但心里可是门儿清,哪能看不出这小年轻的那点事儿。
看破不说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