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见其唉叹了一声,“相信大牛在你上山之前,应当把村里当下所遭遇的,讲了一二了吧?”
姜秀点了点头,“嗯,大牛哥在路上已是详细说了,不瞒您说,我这一路而来,可是在黄山那带的一村庄被困住,也是因水涝成灾,且洪水褪去之后,村民不幸被染上瘟病,我们才耽搁了时日回来。
不曾想,村里也同样遭受此灾。不过,这里似乎被那村庄还要严重得多。“
说着,姜秀心情不由沉了下来。
其实,早在与弓长孙他们说话的同时,她便见他们身后不远处,木屋旁的临时搭建的简易棚,那里地上躺着不少村民。
见此一幕,她拧了拧眉心,又接着道,“大牛哥还说,秦神医可是到村里,难道连他也束手无策?”她自然是相信他的医术,可到底是遇上传染性极其恐怖的瘟病,她也不能够确定,他到底能否及时控制住。
“小弟妹你还真相了!”一旁的王义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陈大牛也煞有同感,点了点头附和道,“真如小弟妹所说的,这病情蔓延,还真不是秦神医所能控制。”
正如姜秀所说。
开头刚染上瘟病的村民,秦君傅确实对症下药,人也见好转。
坏就坏在,有些村民竟然怕被抓而隐瞒了病情。
等真正发病之时,那不仅仅是他们一家被染上,而同吃同住的村民也被他们感染上。
这瘟病最怕就是传染。
一旦传染开了,那势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哪怕秦君傅手中医术超群,被奉神医的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
加之,村里大部分的药田被淹没,想要找到能抑压住病症的灵药草都没有,谈何要控制住病情的蔓延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