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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需要了?”
远在三里村老姜家的姜舒晴,把那神秘人带来的信笺往桌上一扔,刘燕兰并不识字,听见女儿的话,当即就抓着信笺弹坐起来,不可思议的道了声,“怎么会这般?”
然而,她还不死心,将手中拿着的那信笺硬塞进自己相公手里,催促他道,“你快些看看,怎么他们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那我手里那些……该怎么办是好!”
“这信上拢共就只有那么几个字,晴儿不是都说清楚了么?我怎么知晓怎么办!”姜才瞪着自己的婆娘道。
“娘!你莫要有些小事就自个儿心慌张起来,不然,让大伯发现,我们可是吃不着兜着走!”姜舒晴不耐烦地打住了刘燕兰的话。
偷灵草这事,他们不是第一回做。
就说上次,姜忠就被抓个现行了。
不过,那次也是正巧被姜梁发现。
后来,他也只是把人训斥了一顿。
说到底,有爷爷和阿奶在,二房三房又是他的亲兄弟,大事他们不敢做,偷鸡摸狗的事,他也奈何不了他们。
她就不信,大伯一家能够无时无刻地盯着他们不成!
而刘燕兰面对眼前越发陌生的女儿,不禁缩了缩身子。
如今,她最怕她了。
自从她跟那人去了固原城,回来知晓她破了身之后,她性情就变得喜怒无常。
刘燕兰原本想着给她寻来一门亲事,只要不太差的都让她给嫁过去,她想,过一段日子,这事定然能给掩过去。
怎知晓到了议亲那日,那家人的儿子喝了两杯小酒,怎么就猴急地……,无意中知晓了姜舒晴竟是破了**身子。
坏就坏在,他娘并非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