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秀这么一说,黄桂花两眼翻了翻,“哎哟”一声,应声跌坐在地上来。
“疼死我了……”
见她这浮夸的戏码,众人除了周春花一脸‘急色’上前扶住她外,余人额头都突突跳的。
姜秀眼角见沈奶奶又要上前与她理论,将她拉坐一旁,压低声嗓、劝声道,“沈奶奶,您莫要忘了脚上的伤。阿奶这事,您就莫要去理了,她这人是如何性子,您还不清楚不成?
听言,沈奶奶还是不放心她,“可是秀丫头,我这把老骨头看得可通透,这老虔婆,一日不收拾,便是助长了她的气焰,吃苦的最后还是你啊。”
姜秀知晓她这是为自己好。
可与黄桂花这种半点油米都不进的人来说,什么道理都是白搭的,根本与她说不通。
只是,她不想沈奶奶一把年纪还要为自己而担心,于是软声对她说道,“沈奶奶,这事我知晓如何处理,您老就放心好了。”
黄桂花见姜秀对沈奶奶,比她自己的还要好,心里不是滋味。
想起如今姜秀的能耐,老伴一再叮嘱她的事儿,她压下心里那股无名火,硬邦邦地道,“秀丫头,阿奶承认,我腿上并非很严重,可阿奶想见你,不得不找个由头,你可明白阿奶的苦心吗?”
黄桂花突然该了画风,姜秀有点缓不过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说想她了?
不得不说,黄桂花要是再横着点,同以往那样对她,她还能怒怼回去。
这会她把话都说软了,她还真不能把她赶走。
何况她还是打开门给乡亲们义诊,她总不能连自己的阿奶都不医治吧?
沈奶奶听着就来气了。
好气又好笑道,“黄桂花,你该不是给那污秽的东西上身了吧?你还会对秀丫头用苦心?我怕是今日太阳从西边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