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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哥被姜秀的话所震慑,结巴了几声,“你,你还没把脉,怎,怎么知晓她患了什么症?”
听言,姜秀笑得一副人畜无害。
“能看出夫人患了什么症并不难,要治好她才是真本事,你再嚷嚷几句,我保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保准你家一定绝后就是了!”
话落的同时,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冒着寒光的小刀,搁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猛地一刀子切下去——
莫名的,猪哥被她露这一手,吓得后背汗涔涔,额头死命地冒冷汗出来。
被她这么一唬。
他某处忽儿感觉一凉,好似萎了……
猪哥闭嘴之后,世界都静了,空气也清新了。
紫萍把颜玉带到了格间后,便退了出来。
格间不大。
里面放了一张容得一人躺的床榻,还有一人坐的位置大小。
格间里隔住了外面的声音,如此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颜玉紧张得两只手都紧紧地攥着身前的绢子,脑中却想着自己丈夫被姜秀吓唬得发青的脸色,紧张的情绪竟然突然松了下了。
另外一边。
“怎么了?还见好吗?”姜秀有点头疼。
空青一直陪着薛梵,见他喝了温水、缓了下来后,人还是愣着不出声,一只手死死地握住茶碗,仿佛那茶碗是仇人似的。
听见姜秀的问话,他摇了摇头。
姜秀眉头拧了拧。
她并不知晓,薛梵内心的那处阴影对他影响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