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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计与口粮,确实是村民重中之重之事,我想过,以咱们当前供给的量,暂且还无需要用上整个村子的六成土地,我们就先试行三成。
一则,若日后需求量增大的话,我们需要把其余三成的土地利用起来之时,那这三成的村民已是熟手,可便于授教后来种植的村民。
二则,我们先挑三成的村民必须是忠厚诚实之人,也好让奸懒滑头之人一个警醒,他们亲眼所见种植药草给他们生活带来的实质改变,便不会再存有干狡狯之事,纵然有,也相信只是少数者,那我们亦省去许多麻烦,直接将他除名、永不征用!”
姜秀一一分析利弊,听得弓长孙惊叹连连。
末了,又听她道,“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步,只要这三成地的村民能够干好,便是村里的标杆,往后更能将村里人都拧在一起,一根箸子易折断,众人划桨大浪高,村民的凝聚力都爆发起来,我们村何愁不发富起来呢!”
姜秀铿锵有力的言词,字字句句直击弓长孙的心坎里去。
“行!秀丫头便是按你所说的,凭你一句,要如何做,我都配合你!”弓长孙手一拍,颇有一番要跟她抛头颅洒热血的架势。
行啊。
也不费她说得口干舌燥,把了一番言词将弓长孙打动的找不着南北的,姜秀微微上扬了嘴角。
听她清了清喉咙,才道,“那便是有劳里正爷爷,这事,我想由您出面召集村民种植,尔后收购,我再与你手中买走,您在中间赚个中间价,您看可好?”
她让弓长孙出面,自然不会让他白做。
且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那便是不能由她出面与村民交涉。
不然,其中有人搞鬼的话,脏水泼向她来,她还得分身去处理这些牛皮膏药。
而弓长孙不同。
他是村里的里正。
他的话,谁敢不听?谁敢动他的头上去!
且不说别的。
但,凭这利益关系,他便不能不尽心尽力地做好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