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姜秀摇了摇头,“爹,你莫要为难陈大哥了。齐哥莫名失踪的事,我心里清楚,这事你莫要管了。”
姜梁听见她的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傻丫头,这事爹怎么能不管?你可是知晓霍齐会离开?那你还执意要嫁他?”
听他的语气有些气急了,姜秀摇了摇头,“爹,今日这事我并不知晓,可我相信,突然离开并未齐哥的意愿。”
陈大力与王义再次听见姜秀,铁了心相信霍齐今日的所为,两人不可置信地相视了一眼。
“阿秀,无论他有何原因,也不能在你们如此重要的日子离你而去啊!”一直站在姜秀身后的张春梅,在听见她的话,又气又无奈,更是心疼。
“傻丫头,你这是又何苦呢?他今日如此做法,就是不是有意伤害你,可无形中也害惨了你,你,还要替他说话!你要知晓,今日过后,你想要再嫁就难了!”
“娘,我会把他找出来,证明给你们看,这事并非你们想象的那般,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并且,今日他无论在与不在,我要嫁定的是他的人,今后没有要嫁谁的说法。”
张春梅见姜秀半点油盐都不进,无奈看向自己的相公。
姜梁被她一鸣惊人的话,炸得外焦内嫩。
这又不能骂,更不能打,一口气堵在他胸口,眼见他突然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
“爹!”
姜秀率先察觉他的异样,在她惊呼一声,旁离他最近的陈大牛眼疾手快地把他给接住。
“相公!”张春梅连忙上前,扶住姜梁的一边,急色道。
陈大牛将他扶回了座上,姜秀即刻给他把了脉。
姜梁脉象所呈,来得急速,节律不齐,止而复发,犹如雀喙啄食。
此脉乃是换了冠心病、心肌梗塞所该有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