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蹄子,你这是在要挟我啊!”
姜田根的话一直出现在耳边、不断地提醒着黄桂花。
她又回味起方才那顿饭菜的肉香滋味,相比起来,那几亩瘦田还真的不算是什么!
如若他们都住进姜梁这里,那么他有的便是他们也有,何愁每天吃不上白米饭、五花肉呢!
打定主意,黄桂花给刘燕兰与周春花使了使眼色。
三人同时一屁股着地地嚎哭起来——
“你这贱蹄子啊,我就知晓你的心是黑的,挑唆我与你爹的关系,要知晓你那时只有一尺长,还是过我手给你接生出来的,要知晓你是个白眼狼,接生那时我就干脆掐死你算了,省得你来气死我!“
“大哥大嫂啊,阿才如今断了腿,连地都不能下,你们可不能不管我们娘几个的死活啊!”
“对啊,如今爹也躺榻上,阿忠只剩半条命吊着,秀丫头啊,听说德仁堂的秦小神医可是百治百愈,你与他们熟悉,可帮帮三叔啊,让小神医来给他看看,可好啊?就当是三婶娘求你了,如若你三叔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姜秀见地上打滚撒泼的三人,嘴角抽了抽。
她们想要赖死在这里,还真地阔出脸皮去了。
姜梁看着眼前一幕,黑着一张脸,怒道,“娘!你们莫要再这般,你们再不走,我可是要让里正过来做主了!”
一听他开口闭口都是找里正,黄桂花嚯的从地上弹起,一手指着到姜梁的鼻尖,凶狠地道,“你叫,你倒叫!我便要看看,弓长孙是否允了你这不孝子,真的给你分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