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人意有所指,白贺怎么可能听不出那弦外之音了?
见他朝一旁的仆人递了个眼色,那人便悄悄退出去打听,无人注意到这一幕。
尔后,白贺再次看向上官大人,笑容则比原来的要淡了几分。
“我想上官大人定是对秀丫头有了误会,她从不主动惹事,更不会借我名四处招摇,若是大人在外听了哪些捕风捉影之事,那大可不必理会便是了。”
听见白贺有意庇护姜秀的意思,上官大人脸上的笑容有些破裂的痕迹,扯了扯僵硬的唇角,道,“是么?”
白贺知晓姜秀的性子,就是她在什么地方中得罪了上官他人,那也是她的无心之失。
只是,他不明白。
按道理姜秀与他应是第一次见面才对,那又是在何时得罪了他,而是他所不知的?
上官这人,着实小肚鸡肠得很。
只是,都是在朝中身居要职,平日大家说话也要带三分礼。
像今日这般,一个袒护,一个针对,众人还是头一回见。
宾客间不少坐岸观火,自然不敢出声插嘴一句。
唯有你一眼我一眼的相互用眼神交流,要不就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如千百只蜜蜂在耳边“嗡嗡嗡”的。
白贺与上官大人言语间又毫不相让。
兴许是太吵了,白霜儿这会又扁起嘴来、想哭了。
见此,秦月蓉让奶娘把她带回房中。
白贺见今日自己主场身份,也不便于与上官闹得太僵,便借着酒席开始,命人准备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