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惧怕眼前的阿奶,因为小的时候被打过不少,心里还留着阴影。
但昨日,姜秀吩咐他们几个,其实阿奶只是只纸老虎,吼吼她们就是,让她看见她千万不要示弱,不然,她更加变本加厉,有得他们苦头吃。
因此,哪怕姜清心里在害怕她,面上依旧佯装镇定。
“没这事,阿奶,你这么早过来,可是来找爹的?”
听见她一直在说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事,黄桂花惦记的是屋里的那些鸡啊野兔啊,懒得跟她在废话,当即伸手将她拂开,“别挡着呢,进屋里,我自然是找你爹,还有那死丫头呢!”
话落,她人已大步地踏进了屋里。
黄桂花踏进屋里,就见姜秀悠悠闲地喝着茶。
见她来了,讶然一声,“哟,阿奶,三叔,你们这可真是够早的。”
话是这么说。
可她眼底的戏谑,嘴角讽刺的弧度,偏生就让黄桂花无名火嚯嚯地飙起。
见她劈头盖脸地,指着姜秀就骂了起来,“贱蹄子,昨夜可是你让那野男人打伤了你二叔?”
听见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谪,姜秀心里“呸”了一声,“阿奶,是二叔这么跟你说的?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他受伤的缘由?”
“受伤了还有什么缘由?不就是你这贱蹄子黑心肝呗!难不成他自己打上自己不成?”
“阿奶,你又不是亲眼看见,你怎么知道不是呢?”
“呸,都伤得不能下地了,你可不是好好站着么?是少胳膊了还是少腿儿?这不是一眼明了么?反正我不管。
如今你二叔不能下地,还要花钱买药,补身子什么肉总不能少,你都给我好好拿来,我便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