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璇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不过就是一张嘴会说,你算什么东西!”
“蔓灵!”
左相终于黑了脸开口,呵斥了白蔓灵。
“你是相府的嫡长女,这就是你身为嫡长女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
左相又不满的看向大夫人,“早年间蔓灵还算是乖巧懂事,怎么近几年来越发娇纵蛮横,不知礼数?这样出去岂不是要将我们相府脸面丢尽?”
“夫人,这些年来你都是如何教导蔓灵的,竟让她变成如今这样?”
“父亲,你怎么能这般说女儿,她白清璇哪儿有半点做庶女的样子,父亲你不知道她私底下对我和母亲有多么的不敬……”
“行了蔓灵,少说两句。”
大夫人自知理亏,喊住了白蔓灵。
“相爷,蔓灵所言非虚,况且相府后院的事务一向都是由妾身打理,其中的难处恐怕也没人能够立即,这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般是非不分?”
大夫人痛心疾首的看了眼左相,“相爷你以为妾身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妾身难不成还觊觎她白清璇的东西?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不按照这家规来办事,以后还不得出大乱子。”
左相听完后若有所思地颔首,表示赞同,抬头看向盛梅香和白清璇。
“梅香,大夫人所言句句有理,家里既然一向是如此规定,那你们就必须按照大夫人的安排来办事儿,否则都得乱套。”
盛梅香面色难堪,正纠结着要如何开口时,白清璇冷哼一声打断了左相的话。
“父亲,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若是她杀人放火呢,莫非也是情有可原?”
白清璇这话瞬间挑起了大夫人的怒火,“白清璇,夫人我自认多年来对你们不薄,可你竟然能昧着良心说出这般话来污蔑夫人我的名声?!”
“清璇,光天化日之下,话可不能乱说。”
左相的脸色变得越发复杂,“那些赏赐若是不放到库房去,你们放在院子里也不安全,早晚要出事儿,且府中平日里确实需要大量用度,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般生分。”
“父亲,你要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清璇看着左相,“只是我有个要求,要让我这些东西入库房,怎么能劳烦大夫人一个人来管,我看近来大夫人消瘦了不少,恐怕也是思虑过多,依我看,这府中事务应该让我母亲也分担一些。”
所谓的分担,自然不是什么坏事儿,白清璇的意思也很清楚,若是要她把东西放库房里保管,这库房的钥匙她们梅院必须得有一把。
“简直是胡闹!”
大夫人第一个不答应了,“本夫人管理相府事务多年,还从未有过谁说过本夫人管的不好,况且梅夫人多年来身体单薄,疾病缠身,恐怕无法胜任。”
左相看了看盛梅香,“大夫人所言不假,梅香你这些年来身子骨不大好,恐怕也没精力管这些事务。”
盛梅香确实也没想到白清璇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让她来插手管理府中事务,但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她这个做娘的自然是坚决站在女儿一队。
于是盛梅香淡笑着上前一步开口,“有何不懂的都可以学习,正如清璇所说,妾身看大夫人进来确实是有些疲乏瘦削了,可得好生养着身体才是。”
盛梅香都开口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夫人气的头顶直冒烟。
“你们母女二人一唱一和,是在咒夫人我身体抱恙?”大夫人牙缝里都透着凉气。
白蔓灵再次爆发,“爹,你听听看她们都是怎么说我娘的,你总说我无理取闹,可你如今亲眼看到了,她们平日里就是这般对我娘大不敬!”
左相面色越发复杂,“梅香,你怎么也跟着清璇一般胡闹起来?管理相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们莫要再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