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婧宁在顾禹爵地按摩之下,僵硬的身体还有已经麻木的脚终于有了一些缓解。
大概是因为顾禹爵不停在她身边说话的原因,她的戒备心也不那么强了,夏婧宁渐渐地放松了身体。
在顾知行赶来前,能让她缓解一些顾禹爵才松了一口气。
他起身烧了水,找出退烧药决定先给夏婧宁退烧。
只是他回来将夏婧宁移正,才发现夏婧宁的嘴唇已经伤得不成人样了。
这种情况,在家里退烧是不可能了。
顾禹爵将水杯跟药通通放下,直接用被子将夏婧宁裹了起来,抱着她下楼去了医院……
他的车子刚刚开走,公寓拐角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启动,往反方向离开。
……
夏婧宁觉得浑身黏腻得要将她溺死,她在梦里被死死得困在死局里,不停地挣扎,想要回应耳边的呼唤,想要抬手去抚摸那个哭泣的声音,可是每次都是不得要领。
眼皮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她能感觉得到,也能听到自己身边的来来往往,想要跟他们说自己没事,不要担心。
只可惜,身体在跟她作对。
似乎在嫌弃她为了一个不要她,不爱她的人在作践自己。
直到住进医院的第二天,夏婧宁才终于醒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皮依旧十分沉重,但好歹还是醒了。
夏婧宁看到守在床边的程兰萍一脸疲惫担忧,早就没了往日地优雅,心中不由得愧疚了起来。
也许,韩夜凌说得没错,她是自私的。
至少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她真的就只想到了她自己,没有想过她要是出事了,家人也会担心难过。
夏婧宁抬起无力的手,轻轻地给看着她不停地流泪的程兰萍:“妈,对不起。”
她的声音嘶哑至极,却叫程兰萍感到亲切欢欣。
至少人是醒过来了,没有像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然,想到她一睁眼就跟自己道歉,程兰萍心里并不好受。
“婧宁,你不用跟妈妈道歉,是妈妈没有用才让你受这样的苦,差一点就差一点妈妈又要失去你了。”程兰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夏婧宁白得跟纸一样的脸颊:“好孩子,听妈妈的那样的男人咱们不要也罢,他那样对你,我们一定让哥哥给你报仇!”
“今天几号?”
夏婧宁眼睛看向窗外,外面的天空很蓝,阳光明媚,很适合办婚礼吧?
程兰萍听她问这个,面色不好看了起来。
顾禹爵在夏婧宁公寓里发现的那张请柬,现在就咋她的包里。
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想法她还能不知道。
“他今天结婚,但你不许去!”程兰萍语气不算好。
“如果我不去他就对付顾家呢?”夏婧宁笑了笑:“您还是坚持不让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