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友人?”
陆妄嘴唇蠕动,呢喃着。
“东国那边的大政客,为了促进两国发展,这件事只能明着来解决。”
“小叔,这件事明面上能解决吗?今天他们撞车不就是为了杀人?既然动了杀心,那还有什么和解的办法?”
“这一点你就需要回去问问荣湛了。”陆沉双手合十,一个淡漠的微笑从他脸上闪过,“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东国的政客会和他有仇。”
“小叔,以我对荣少的理解,他向来是牙呲必报的人,这件事绝对不能明面和解,你若是不在这中间调和,他也不会管什么两国发展了。”
都动了杀心,试问谁有这么大的度量,可以原谅一个对自己有杀意的人?
“小妄,荣湛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我不会在中间添麻烦,同样,我也不会支援,但是你,万万不可以参合这件事,这一次,我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你一旦进去了,就难抽身了。”
陆妄摆摆手,略有些不耐的就要下车。
“是秦家的人。”
“你说什么?”陆妄刚模上车门的手顿住了,
“大政客,是秦家的人,或许是你某个舅舅。”
“怎么可能,小叔,你再开什么玩笑呢。”
“你觉得我和你开玩笑的话,那就是吧,下车,我还有事。”
陆沉的脸彻底阴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也多了几分愠怒。
被赶下车的陆妄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垂在身侧的手蜷缩了起来。
虽然秦家在东国有着绝对性的地位和权力,可他到底是没有听说有哪位是国际政客。
并且,这人还与荣湛有仇?
不可能,这两者无论他怎样想,都无法联系到一块去。
翌日
初升的暖阳洒满了一整间病房。
顾绵挣扎着从**坐了起来,四处寻着,也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她瘪瘪嘴,兀自生着闷气,而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异响,顾绵眼底闪过一丝激动,却又故作不在乎,眼角余光扫了过去。
“顾小姐,你醒了。”
见到来人是阿金,并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个男人,她抿抿唇,又低下了头:“嗯,你从南城回来了?”
“昨晚荣少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帝都了。”
“那男人呢?”
“陪着岁岁小少爷去做检查了。”
“陪着岁岁?岁岁怎么了?”
“说是昨晚受了风寒,有点小感冒,现在就在儿科做检查。”
“我去看看。”
顾绵说着就掀开被子,一副预下床的模样。
只是一夜没有看儿子,就感冒了,小岁岁是早产儿,所以她向来是照顾得孩子十分精细,就是怕早产儿的身子骨比不得足月的孩子,生病起来孩子受罪,又比别的孩子难医治。
“荣少说一会就带着岁岁小少爷上来,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合下床。”
阿金被她惊得后背冒出一层冷行,想上前阻止,可那双手却无处安放,慌慌张张的在空中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