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继续去看顾绵，发现她抱着肩，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绵绵，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他不相信，曾经那么多美好的过去，顾绵如今想要否认，他才不愿意去接受这个现实。

顾绵肯定不止是喜欢自己那样简单，他只是嘴硬不愿意承认罢了。

“林泽，我和你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你觉得现在还来纠结这些问题真的有必要有意思吗？”

“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以为我们曾经是互相爱着对方的。”

他笑得很勉强，活像是被人打了一个巴掌，还要强颜欢笑说没事的样子。

“互相爱着对方吗？”顾绵摇摇头，她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嘴角扬起一个不屑的笑意。

“林泽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背叛我，和顾欣在一起，这难道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互相爱着对方吗？”

爱情不是忠诚，不是专一吗？

她实在是不明白，如今林泽是怎样有脸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绵绵，我有我自己的苦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不爱你，我和顾欣在一起，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当时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最终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他向来清高，却因为顾欣为自己花钱买了一个十大杰出青年律师的头衔而鬼迷心窍。

如果一切可以从头来过的话，他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只是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悔药。

“现在说这些早就没意义了，我们也回不去了，林泽，你就忘记我好好的生活吧。”

其实顾绵知道，林泽的心中一直挂念着自己，只是他们早就已经走远了。

“绵绵，如果当初我没有做这样的错事，是不是我们现在又不一样了？”

如果林泽没有劈腿顾欣，那么现在他们还是在一起的吧，虽然可能日子过得很清贫，但是应该也是很快乐的。

“或许是吧！”

顾绵闭上眼睛，无声的叹了口气。

最后，林泽将车开到了顾绵的公寓楼下，看着她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开始在闷闷的疼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好像是被活生生的挖走了一块心脏，鲜血淋漓。

“绵绵.”

最终，林泽还是忍不住喊出了顾绵的名字。

听到男人的声音，顾绵停下脚步，略有不解的回过头看着他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林泽舔了舔嘴唇，一脸期盼的看着她：“绵绵，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半咬着嘴唇，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可以！”

“好，再见，朋友。”

“再见！”

她抱紧手臂，转过身继续王公寓里走。

分明她已经早就不爱林泽，也早就放下了他，只是这一刻，她难免还是眼角湿润起来。

或许这只是和自己的年少轻狂，和自己的青春说再见，和那个教会自己怎样懵懂去爱的人，说再见吧。

她出了电梯，远远的就看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影。

待顾绵走近一看时，这人不是别人，竟是荣湛。

此刻，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服，可怜兮兮的坐在地板上，指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香烟，而他的脚边，还散落着几颗烟头。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一时间都是紧张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