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哭的不能自己,越洹更是心疼的不行,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苏若烟会有这样的心思,怎么会,这么自卑?
“烟烟?”越洹轻轻的喊了喊她的名字,只可惜苏若烟什么都没有听到,虽然趴在越洹的怀里睡着了,只是眼睛上面还挂着眼泪。
越洹看得非常心疼,“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呢?”
他轻轻的擦掉了苏若烟眼角的泪珠子,心疼的很,“我怎么会嫌弃你,怎么会觉得,你配不上我?”
到了越国公府门口之后,越洹干脆利落的用斗篷裹着苏若烟,把人一路抱着到院子里,一点儿也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芍药牡丹和四喜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毕竟怎么说都是没有任何用的,反而还会让两位主子不喜,只是……
怎么能折腾成这样子?
“大人,夫人这是?”芍药和牡丹走上前去,略显惊讶的问道,“喝醉了吗?”
芍药和牡丹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越洹不太在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下去,备水。”
苏若烟每日都要沐浴,今儿个折腾成这样子,若是就这么睡过去了,保不齐他就会很难受,而越洹,根本就舍不得苏若烟难受。
芍药和牡丹立马就吩咐下去备水,一个个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越元洲和许雅两个倒是没有打发人过来过,这倒是让越洹放心不少,虽然觉得圆圆不应该经常黏着他们两个。
只是圆圆到底是自己和苏若烟的孩子,光是凭借着这一点,越洹就不能忍心让圆圆难受。
越洹并不是喜欢孩子,只是喜欢自己和苏若烟得孩子,仅此而已。
他原本是想把苏若烟放在**,让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偏偏苏若烟怎么都不愿意放手,一旦越洹有这样的举动,她就紧紧的缠着越洹不肯放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越洹能怎么办?
只能把苏若烟抱在怀里不停的哄着她,到后来就连越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姿势其实并不会多好受,只是苏若烟不肯放手,为了迁就苏若烟,越洹也只能说服自己,一直这么搂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芍药和牡丹过来喊人,说是准备好了水,越洹当然不能放任苏若烟自己去沐浴。想着他们俩毕竟是夫妻,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于是……
越洹抱着苏若烟,走到了净室,芍药和牡丹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等他们两个进去了之后,才开始询问,“夫人都已经醉成这样子了,大人总不至于还要……那什么吧?”
牡丹的情况倒是比芍药要好一些,更加的见多识广一点,“其实……嗯……我们不应该这么妄自揣测大人的,大人是个正人君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芍药:“……”
她很想问问牡丹,为什么可以昧着良心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大人是不是正人君子,她不知道吗?
也许大人对着旁人是可以正人君子的,但是对着他们家夫人,能吗?